这栋别墅拢共五层,二层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客厅,地下清一色的大理石地砖,明可鉴人。由于肖国伟向来爱清静,他本身也是内家拳高手,整栋别墅根本没什么人,此时空旷的二层只有肖国伟和肖丞两人。
肖丞听到肖国伟的话,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肖国伟说他是将死之人,他可不这么认为,既然肖国伟给他解惑的机会,他没有放过的道理。
“第一个问题,肖家一直对你不错,甚至一度让你掌握整个沪肖药业,你为什么还不满意?还做出有损肖家的事情。”
肖国伟笑了笑,道:“待我不错?凭什么大家流着同样的血,偏偏我们这些旁支就不能继承祖业?”
“祖业?何为祖业?我可记得,沪肖药业是我大伯建立的,算不得祖业,你又有什么道理想霸占沪肖药业?”肖丞冷冷道。
沪肖药业本就是他大伯死前建立起来的,跟肖国伟没有任何关系,肖国伟是肖丞叔爷的儿子,他大伯是肖浮生的儿子,两人之间相差一层关系,就算按照法律,也轮不到肖国伟。
肖国伟的说法,简直无耻之极。
肖国伟知道肖丞说的没道理,也没反驳,不过却觉得肖丞变化果然很大,若是以前,根本说不出这番话。
“下一个问题,难道就因为我玉儿姐夺了你的权,所以你就要杀她?”这是肖丞最想知道的问题,他就不明白,难道为了一个沪肖药业,肖国伟就要杀人?
肖国伟冷冷一笑,瞥了肖丞一眼,只觉得肖丞太幼稚,这些争斗最后都免不了发生流血,哪有善了的可能。不过他很奇怪,肖丞到底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就是这样,她一个女流之辈,凭什么夺了本属于我的东西,原本我打算将她嫁出去的,结果被你给破坏掉了,那就只能杀掉她。不过,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肖国伟没有否认。
肖丞见肖国伟竟没有任何惭愧之色,心中更冷,女流之辈怎么了?方玉嘉本就是大伯的儿媳,继承这一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肖国伟竟然还大言不惭说这是本属于他的东西,端是无耻。
“最后一个问题,王器易什么来路?我发现这人的心思可不单纯。”肖丞再次问道,对于肖国伟的问题,没做理睬。
肖国伟听到问话,不由一愣,王器易不是老爷子的狗腿子么?难道呆在肖家还有别的企图?
见肖国伟露出不解的神色,肖丞知道肖国伟肯定也不知晓王器易的底细,看来这事情以后只能他自己查查。肖丞已经失去交谈的兴趣,便趁肖国伟愣神的时间,拔出藏在外套内的三尺青锋剑,踩着凌虚步冲向肖国伟。
随着肖丞的动作,青锋剑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剑尖直指肖国伟的咽喉,配合上凌虚步,剑势快到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程度。
肖国伟看着迎面袭来的长剑,心中微诧,尽管他已经尽量高估肖丞,可此时发现肖丞的剑势,依然觉得低估了肖丞,竟然能够做到如此之快,袁星汉倒是死得不冤。
不过他却丝毫不担心,剑虽快,但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肖国伟伸手拍向剑脊,手上带着内劲罡风,没有实际接触,这把剑已经改变了方向,刺向一旁。尽管没有接触,肖国伟依然觉得右手微麻,受到了不小的震荡,心里不禁骇然,肖丞什么时候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道。
一剑刺空,肖丞空门大开,肖国伟趁机一掌拍向肖丞的胸口,这一掌若拍实在,至少重伤。
在神识之下,肖丞早已经看出肖国伟的意图,将早已经掐好手印的左手伸出去,三指并拢点向肖国伟的手掌,一触即分,肖丞退出了肖国伟的攻击范围。
肖国伟被肖丞三根手指一点,立即感觉不对,身体顿时沉重了两倍。肖国伟心里诧异不已,还有这种道术?他虽从未修行过心经,但对修真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从未听过如此奇特的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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