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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江心月的问题,肖丞一时间却不好回答,不得不承认叶灵蝶是他所见过有数的优秀女子之一,作为男人,他难免会出现某些潜在的占有欲。
这就像遇到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绝大多数人都想将之占为己有。
但是他清楚认识到这种占有欲,所以如果抛开这种占有欲的话,他其实对叶灵蝶并不存在男女的那方面的意思,更多当做一个朋友来看待。
肖丞微微沉吟,摇头坦诚笑道:“心月姐可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当做朋友来看待!”
江心月撩撩耳边的青丝,露出狐疑的神色,她对叶灵蝶的魅力有清楚的认识,恐怕修行界年轻一代大部分男修者都会动心。
而肖丞本来就是个惜花之人,怎么会不动心呢,即便面对她,肖丞都忘不了多打量几眼,目光将她全身游走个遍才肯罢休。
如果是别人这样肆意打量,她肯定会动怒,但肖丞这种打量的目光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很自在,甚至隐隐有些满足愉悦。
这和个人之间的关系无关,因为肖丞的目光很纯粹,就是欣赏的目光,没有任何侵略性。
作为女人绝对不会反感这种欣赏的目光,因为这种目光变相说明女人很美,女人都有虚荣心,她也是如此。
肖丞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对叶灵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这让她有些难以理解和惊讶。
不过肖丞一向很坦诚,在这种事情上面没必要骗她,应该是真的。
“我到希望你对灵蝶有意思呢,那样我走之后,也能放心些!灵蝶没有什么根基,我走之后,她就会失去依靠。
任何门派之中都会有派系之争。太乙宫也是一样,如果有我在,灵蝶就能顺利登上宫主之位,可若我走了,恐怕就有些难度。
不管如何,以后还请你多照顾灵蝶!”江心月轻轻笑道,此时的她已经堪破生死,说会死没有任何不适。
“别说这种丧气话,一定会度过天劫的!多照顾灵蝶到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们太乙宫自家的事情。我恐怕无法干涉!”肖丞摇头笑道。
虽然有了他的帮助,江心月很大程度上能够成功度过天劫,但是为了让江心月安心一些,还是答应了下来。
江心月嫣然白了肖丞一眼,轻笑道:“好弟弟,你是对你如今身份没有个清楚的认识,不要小觑你这小师叔的身份。
如今剑阁虽然有入世行走的传人司易修,他作为未来的阁主,入世之后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剑阁的意思。
而你的辈分比他高。他需要听你的,也就是说实际上你才是剑阁的入世行走,你的一句话都代表着剑阁的意思,而且你背后就是天下第一仙岛……
你的一句话一个态度。就算是宫内的太上长老都必须在乎,所以就算我走了,灵蝶能不能当上宫主,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我们太乙宫作为一流门派。势力不小,但是和剑阁相比却差很大一截,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肯定不愿意得罪剑阁!”
“哦?还有这个说法?”肖丞愣了愣,确实没想过这层身份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力,不过细细想来,江心月说的确实有道理。
江心月所说的入世行走,实质上就有些类似一个国家的外交使节,一句话一个态度都代表门派的意志。
想到这里,肖丞不由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一些,权利和义务责任是共存的,权利越大,那么义务和责任也就越重,以后行事都需要多考虑。
江心月明日就要渡劫,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肖丞和江心月聊了一阵,便告辞离开,不想打扰江心月。
……
傍晚时分,一轮血阳低悬天际尽头,将广阔的云海染成金红色,蔚为壮观,别样瑰丽。
肖丞问了一个女弟子,来到楚非鱼的住处,却没找到人,听说楚非鱼还在教场修炼。
傍晚时分正是所有人都休息的时候,楚非鱼却依然在修行,努力程度可见一斑。
夕阳余晖下下,教场肃穆一片,楚非鱼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在教场中央飞舞不定,动作轻快迅捷,和叶灵蝶的气质截然相反,叶灵蝶就像一只灵动的蝴蝶,楚非鱼则更像是一只雏鹰。
楚非鱼俏脸有些红,额头鼻尖满是汗水,手中托着一方古筝,随着玉指的动作,一道音刃破空而出,将不远处的石头切割出一条条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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