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喻一走,宋林盛也懒得伪装:“本就是夫妻,还用得着演吗?”
“呵呵!”宋林盛的话着实倒胃口,戴柯起身,“我也吃饱了,回去休息了。”
回到的房间的戴柯,嗅着空气中的香薰味,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想来可能昨晚梦魇没睡好,她踢掉脚上的鞋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被子将她裹紧。
她像个缩进壳里的乌龟,安心又舒适,睡意也很快袭来。
而就在她睡着不久,阳台的玻璃被缓缓推开,和煦的微风扬起洁白的窗帘。
宋池喻看了眼戴柯,径直走向房门,确认门反锁后,他又进了浴室。
空间里的005异常兴奋,以为能看到什么劲爆的画面,结果没多久宋池喻拿着浸了热水的毛巾出来。
他站在床边,拨开被子,将戴柯的脑袋从窒息的环境里解救出来。
随后将毛巾敷在戴柯肿起的眼睛上。
她显然是哭过,早上就看到她两个高耸的眼泡,只是当时察觉到宋林盛的存在,他没敢提醒。
坐在床边,盯着戴柯,细数着时间,然后回浴室将褪去温度的毛巾浸湿冷水。
冷热交替,伴随着按摩,她眼睛逐渐开始消肿。
005看得着急:下迷药就是为了帮人消肿?真是大善人!
毛巾归回原样,宋池喻看着戴柯,忍不住俯身过去。
005瞪大眼睛,挥舞荧光棒:快亲快亲,爱看!
在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宋池喻身体偏移,薄唇落在戴柯的额头。
“好好休息。”
他轻手轻脚的离开,就好像没来过一样。
戴柯一觉睡到下午,被宋林盛的电话叫醒。
她不耐烦地推开宋林盛的房门,气冲冲的走进去:“干嘛?”
宋林盛像瘫烂泥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我好像发烧了。”
戴柯走上前,见他浑身通红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脑门,确实烫得厉害。
“等着,我去拿药。”
五分钟,戴柯带着口罩,端着温水和药进来,扶着宋林盛坐起:“吃药。”
就着戴柯的手,宋林盛吞下胶囊和水,整个人柔弱无骨的靠向戴柯,又被戴柯嫌弃的推回床上。
“别传染给我。”
宋林盛裹紧被子,抱怨:“就是因为你昨晚抢走我的被子,我才发烧的。”
“我说打地铺,是你非不让的,只能算你自作自受。”
宋林盛脑子沉得装满了浆糊,没心情和精力吵架:“你坐过来陪我会儿。”
本来想让戴柯躺下陪他,但想到戴柯应该不会同意,他不也不想自找不痛快,便让她坐过来。
戴柯拎了把凳子,坐在床头前,看着宋林盛难受到哼唧唧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病症好像让他放下了冷硬的外壳,闭着眼低声问戴柯:“等协议到期,你想去干什么?”
“先给奶奶做手术,然后在老小区买个房子,让她能有几个坐在一起聊天的伴儿。”
“那你呢?”
“剩下的钱够一辈子吃喝了,我当然是要享受生活。”
到时候看看宋池喻的态度,要是他介意他们的关系,她就准备躺平,毕竟这恋爱也不是非谈不可。
“不准备再婚?”
“随缘呗!”
“那我们这段感情,会是珍贵的回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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