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司命攥住鸦青，“星轨告知当事人，是要遭天道惩罚的。”

“可我不能看着尊上走上死路！”

“交给我，我有办法避开反噬告诉他。”

鸦青冷静下来：“好。”

-

“人放走了？”

神尊殿里，司命将热茶倒出，茶盏推给乌苍时，注意到他走神。

“这神界还有事情能躲过你的眼睛？又何必担心？”

乌苍回神，抿了口茶，看到司命将茶盏排开。

“有话说？”

司命开口：“假如这几个杯子装满茶水，其中被下了毒药，只有一杯是安全的，且我告诉了你第三杯茶水安全，你会不会选？”

司命向来有话直说，他既然开始借喻，那就说明有些话不能说。

乌苍瞬间明了：“何种场景，前因后果，联系脉络，都会成为我选不选的原因。”

即便他知道哪杯安全，但如果选了安全的，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那他宁可不选。

“如果是让你放弃你最重要的东西呢？”

乌苍瞬间想到戴柯，端起第一杯茶，正准备饮下，司命提醒：“如果那杯后面，关系的是三界苍生呢？”

乌苍缓缓放下茶盏，选择第二杯：“她也是苍生中的一员，我自己做的决定，我自承担后果。”

“那你可要想好，这毒无解。”

乌苍仰头饮尽：“无悔！”

鸦青焦急等在府外，看到司命出来，立马上前：“怎么样了？”

司命摇摇头，鸦青抬脚就往里冲。

司命一把将人拦下：“你冷静点，乌苍向来有自己的思量，你就算去说也没用。”

“那我们明知道结果，还看尊上走上绝路？”

“我不一直如此？”他清楚每个人的结局，却也只能看着。

“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观察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出手，你现在进去是没用的。”

“不行，我一定要去劝尊上回头！”

司命无奈地按住鸦青肩膀：“你是想看着乌苍因为一个决定痛苦活着，还是想看着他最后是快乐的？”

自打鸦青跟着乌苍来，从未见过乌苍有过心情愉悦的时候。

他活得像具行尸走肉，不论神帝给他再大的难堪，他都不往心里放，好像没有七情六欲一般。

那日看过星盘，司命带她偷偷观察过乌苍和戴柯相处，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被情绪支配的乌苍。

鸦青停下挣扎：“尊上做决定的时候，是开心的吗？”

她一直都很崇敬乌苍，他对来他说就像是师傅一样，她也不愿强行改变乌苍的决定。

“他说了无悔。”

鸦青低下眼眸：“那便好。”

戴柯消失了几日，恐怕苏云柏都找疯了。

她赶回柳神府，却在半途中被人偷袭。

她轻松避开，手中长剑祭出，朝着袭击之人挥舞。

戴柯站在原地，操控着长剑与对方缠斗，同时也在观察对方的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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