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公主刘嫖气喘吁吁,已经有不少皱纹的脸红扑扑的。含羞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姚叔爱:“今日你是怎么了?如此厉害?”
姚叔爱满头大汗,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面带笑容:“好事,绝对是好事!”
“什么好事?可是有对付苏任的办法了?”刘嫖抓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淮南王刘安已经派人去了平阳,这老东西以为杀了刘彻他就能做皇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再过一千年也轮不到他!”
“淮南王之事,殿下不用生气,就是想用他试探刘彻的韧性,就算刘彻发怒,也不会烧到咱们身上!”姚叔爱翻了个身,将刘嫖搂在怀中:“我要说的这件好事,可是釜底抽薪的大好事,只要此事能成,苏任便会和刘彻势不两立,到那时无论咱们想收拾谁,都行!”
“哦?还有这好事?”刘嫖一下来了精神,全然不顾自己的光身子有没有盖住:“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事?”
长乐宫,太皇太后寝宫长寿殿。太后王氏规规矩矩的坐在窦氏的下手,面带微笑的看着皇后陈阿娇给窦氏撒娇。窦氏哈哈哈的笑个不停:“好好好,给你,给你!你这个鬼丫头,是不是早就看上了哀家的那个环佩?这可是文帝在代郡的时候送我的。”
陈阿娇连忙跪倒谢礼:“谢皇祖母,皇祖母对我最好了!”
窦氏笑了笑,示意陈阿娇可以走了,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别再来烦她。陈阿娇非但没走,还显摆的将环佩拿出来,挂在裙子上,在长寿殿中走了一圈。叮叮当当的,引得窦氏笑的更欢太后王氏微怒:“这环佩戴上,讲究的是行不响,你这哪有半分美感?”
“《礼》有云:行步则有环佩之声,升车则有鸾和之音,以为美,母后不懂不要乱说!”陈阿娇瞥了王氏一眼,洋洋自得。
“够了!”窦氏喝了一声,王氏和陈阿娇连忙跪地施礼。窦氏面沉似水:“《礼》?我怎么不记得《周礼》中有这一句?儒家的那些东西你都会了?”
陈阿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认错,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太后王氏道:“母后息怒,皇后年纪小不懂事,他记住了,我大汉尊崇各位先帝的遗泽,倡导无为而治,天下百姓无不感念。”
馆陶公主刘嫖不经通传,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太皇太后和太后。跪地对太皇太后和太后行礼后,问道:“母后,是不是娇儿又惹您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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