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琦死的蹊跷,沒人知道是怎么死的,或者因为什么死的。【】黄悦心中虽然有些考量,可是他沒有证据,那就不能乱说。望着苏任沉默的脸,黄悦把牙齿咬的嘎嘣响。
蛇无头不行,兵无主自乱。黄琦死了,会稽校尉临时充作都尉,掌管全军,有苏任这个长史压阵,折岭兵营虽然人心惶惶,却也沒有出现叛逃或者兵变之事。不少见风使舵者已经开始向苏任靠拢,黄琦依靠财帛和威严在军中建立起來的势力正在一点点损失。
苏任沒有搬进中军大帐,依然和后勤部队的人住在小茅屋中。一边喝茶一边望着远处的九连山,苏任道:“这几天你们联络的如何了,有多少人愿意进攻闽越,”
李当户叹了口气:“希望说服的人,都拒绝了,只有那些墙头草一个个跳的最积极。”
“呵呵呵,”苏任笑了笑:“这就对了,有本事的人做事有始有终,黄琦提拔他们,对他们來说便是知遇之恩,这样的恩情岂是能说舍弃就舍弃的,只有那些小人才能做到见利忘义。”
卫青听的连连点头:“现在怎么办,听说黄悦也在联系众将,想要众人推举他做会稽都尉。”
“哦,小家伙终于开窍了,”苏任淡淡的笑笑:“长大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有经历了才算真的长大。”
“别光顾着发感慨,黄琦已死,郡兵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你为何不拿出圣旨,便能顺利成章接掌军权,那时候只要你一声令下,这一万会稽郡兵便能开赴闽越。”
“李兄想简单了,自古以來,收拢人心最难,黄琦刚死,我们就如此迫不及待,那些忠于黄琦之人会怎么想,”苏任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就目前的局势,我们只有耐心等待,无诸的大军还沒有攻打西殴,急什么,”
“可,万一……”
“沒有什么万一,”苏任放下茶杯,起身负手而立:“你们看,黄昏的时候鸟儿全都要回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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