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你不觉得父王的身体好些了吗,最近似乎都沒听见怎么咳嗽了,”
国相也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摇摇头:“不好说,心死其实更痛苦。”
有人眼尖,远远的便看见前面那一柱直抵天际的黑烟,惊慌失措的大喊:“快看,那边怎么了,”
很快,先锋营便派人來报告。着火的地方正是王城,黑烟是王城冒出來的。无诸一把拍在大腿上:“可恶,汉人可恶,传令,加快速度,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王城,”
国相闭上眼睛:“汉人好狠的心呀,这是要断了我们闽越人的根,”
“此话怎讲,只要本王子击败汉人,夺回王城和百姓,咱们依然还是闽越国。”
“沒那么简单,”国相叹了口气:“王城乃是大王穷尽闽越所造,乃是闽越的象征,如今王城被毁,闽越国也就不复存在,就算我们夺回王城,又有什么区别,百姓的心也死了,随便哪个小国就能击败我们,何劳汉人动手,”
“本王子还有数万大军,难不成他们都是泥捏的,”
“王子,若老臣所料不差,汉人肯定早有准备,我们这般匆匆而去,必中汉人诡计。”
“那怎么办,仇不报了,百姓和王城都不要了,”
国相摇摇头:“臣的意思是立刻改道,另寻他处,休养生息,等到天下大变再学先祖,如此尚有一丝希望。”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先祖当年乃是为形势所迫,如今汉人兵少,何不能一搏,”
“王子,”
“本王子心意已决,定要让汉人血债血偿,绝不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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