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德个子最高,心也最大,什么话都敢说,因其父亲死得早早早袭爵知道的事情也多,于是就成了各种消息的来源:“你们可不知道,我去看了,汝阴侯夏侯颇狼狈的样子能把人笑死,全身不着寸缕,脸上还被弄破了,血呼啦啦的,大喊大叫,要不是他家外面的街道冷清,整个长安人恐怕都会知道。”
陈何最喜欢听这些事情,瞪着小圆眼睛:“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汝阴侯有什么想不开的,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胡来?”
周建德嘿嘿一笑:“还能是什么事?女人呗!”
“女人?他不是要和平阳公主成亲了吗?前几日还专门去我家给我父亲送请柬,这时候还胡来?”陈何一脸不信。
周建德瞥了陈何一眼,扭头看向灌强和郦世宗:“你俩也别不信,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们知道为何大清早的汝阴侯这般狼狈,听说是昨天晚上喝醉酒摸错了地方。”
灌强听见这种绯闻,一下子来了精神:“汝阴侯也是花丛老手,不会出门找乐子被平阳公主的人看见了吧?那可就好玩了!”
周建德又是一阵贱笑:“比那个劲爆,汝阴侯和本候一样,年纪轻轻便袭爵,但我又和他不一样,老汝阴侯喜欢女人,死了之后家里还有十几个所谓的继母留给了夏侯颇,嘿嘿嘿……”
郦世宗眉头一皱:“别胡说,那些都是汝阴侯的继母!”
“我可没胡说,都看见了!”周建德连忙道:“夏侯颇在前面光着跑,他的继母在后面追,衣着散乱手里拿着刀,这还用说?”
“当真?”陈何惊讶的长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灌强和郦世宗也是惊讶的看着周建德。
周建德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喝了一杯酒笑道:“不仅我看见了,汝阴侯家的人也都看见了,你父亲简候,你父亲平候都在场,不信你们可以回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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