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守不信?当然只是那些第一批来的羌人参与,后来被咱们放进城的羌人并没有加入。”
张骞低头沉思,他虽然是官,可是在朝堂上站的时间还没有他吃饭的时间长。让他治理地方,或者感谢具体的事情没有问题,一旦涉及道这种棘手的事情,张骞就有些力不从心。思考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办法解决。这也不能怪张骞,张骞是个君子,很多手段他不会用。
苏任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张骞为难,心里只想笑,端起茶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金日磾就站在张骞身后,两人的话他也听到,看见老师愁眉不展,金日磾道:“既然他们不安好心,杀了就是!”
张骞一愣,立刻抬头:“胡说!他们虽有反意,却没有施行,这时就抓人会让羌人起了别的心思,就算有些人不想跟着他们乱来,只要咱们杀了人,他们就会铤而走险!”
金日磾被老师教训,默默低下头,最里面却还在咕哝:“我也没说明着杀!”
张骞更怒:“背后杀人,名不正言不慎和强盗有何区别?咱们是堂堂大汉官吏,什么事都要做的堂堂正正!”
苏任觉得非常有意思,张骞训徒的场面,不由的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学生霍去病和刘据。自己这个老师非常不称职,挂着老师的名字,却并没有好好教过两个学生,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有所长进。霍去病苏任不担心,刘据一直都让苏任非常头疼。
金日磾再也不敢言语,做出一副低头受教的样子,然而苏任知道这家伙肯定不服气,呵呵一笑对两人道:“咱们的太守说的在理,任何律法都不能治那些思想上的罪,就算断案也要认证物证,这才是铁案,现如今羌人新付,就算他们有什么别的想法,咱们也得有证据才是。”
“暗杀那是更下三滥的手段,现在这档口即便不是咱们动的手,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咱们,何况还是咱们下手,一旦羌人真的反叛,那就更没有其他道理讲了,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常说的做贼心虚,小子听你老师的,想个别的办法。”
金日磾微微点头,看了张骞一眼,躬身施礼:“学生错了,请老师责罚!”
张骞叹了口气:“还是你这个老师合适,我枉为人师了!”
两人相视一笑,接着喝茶,至于羌人是不是真的想要反叛,似乎并没有放在他们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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