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道:“是呀,原本是和我没关系,但看见儿宽为我大汉兢兢业业数十年的份上,我不便为难儿宽,便自己担了下来,谁料想事情比想象的严重很多,就只能请诸位相助。”
李广道:“儿宽为人尚算严谨,为官也尚算清廉,弄出事情恐怕也非他所愿,这件事子恒做的对,说吧,想让老夫怎么做?”
“借钱!”苏任脸上的笑意更盛。
“什么?”公孙贺和公孙敖同时爆出一声。就连卫青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公孙贺忽然笑了:“我说子恒,苏候,你这是在开完笑吗?天下谁不知道你是我大汉财神,你像我们借钱?这儿宽弄出来多大的窟窿?连你都堵不住?”
苏任又笑了笑:“诸位稍安勿躁!怎么一提到借钱就这么大反应?窟窿倒是不大,也就五万金。”
“怎么,你家穷的连五万金都拿不出来了?”公孙敖惊讶至极:“前些天你弄的那个什么酒会据说花费都在万金,怎么今日五万金的事还需要和我等借钱?”
卫青道:“可是有什么隐情?”
苏任深吸一口气,郑重的点点头:“的确有些隐情,但是现在不能说,还请诸位见谅,”
等了好长时间,李广第一个站起身,从桌上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光:“如果只是这件事,子恒不用多说,我也不问,明日让人来我府上,说个数目即可,老夫定然派人送到!”
苏任连忙起身,深施一礼:“小侄多谢老将军!”
李广摆摆手:“你与当户乃是兄弟,也算是敢儿、陵儿的老师,再说远点,若不是你孤身犯险岂有老夫今日的侯爵,日后若当户回来,有什么事情你和他提,就算当户不再你派人给老夫说一声也就是了,大可不必如此,今日事已毕,老夫告辞,你们慢用。”
李广潇洒的扔下一句话起身就走,众人急忙相送。等再回来的时候,场面便有些尴尬。公孙贺好似猜到了一点,低头沉思。公孙敖是个直肠子,家里的事情都懒的管,更不要说外面的事情。听苏任说的这么严重,便一直追问。但苏任却不想再说,一下子僵持住。卫青不知道说什么好,拉着曹襄的手,两人低声说话。
还是公孙贺打破了尴尬,问苏任道:“可是和那些王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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