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
七位中青年人恭敬的退开几步,从一边绕过家主,待他们错身而过走了几步,后面传来声音:“陈向远,你留下。”
陈向远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立即站住,转身,聆听教诲。
高台内,当众年青一辈们人员交接完工作,且法事完美衔接上,老者捏出几个法诀,收了铃,起身,徐徐步下高台。
“师兄,后半夜法事可顺利?”陈泰山迎上同门师兄,含笑询问情况。
“稍有起色,仍然无法靠近三尺之内。”诸青山揉了揉微涩的睛睛,法眼被废,也削减去了他的分法力,休养了几个月也难以达到以前的鼎盛时期,这些天持续下来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无妨,纵使他有法宝护身,只要多耗些时期也能耗尽法力。”陈泰山给于师兄一个安抚的眼神,侧面望站着的青年:“向远,你确定那个法师没有在他身边?”
“是!”陈向远声音恭敬:“我天天跟朋友们聊天,那个人目前没离开燕京。”
“好,你盯着那边的情况,如果有变动记得说,我们也好随时启动应对措施,回去吧。”
陈向远恭敬的应一声,规规矩矩的转身退出院子。
“师弟,虽说他身边没有法师,也仍不可小觑。”诸青山心里隐忧不散,那一抹隐忧从出山来蜀一直浮在心头。
“师兄放心,我心里有数,我不信举我们之力无法撼动他,哪怕真不能一举将其控制,至少也要他造成严重损伤,今天是个非常时刻,还要辛苦师兄午时能再次临场护法。”
“我省得。”
陈泰山知道师兄答应了便会尽心尽力,目送他下去休息才进高台亲自主执法事,今天为三七之关健点,法事能达到何种效果,待午时看反应情况便可而知。
主院内换了法师,四边的分院里的僧道也换了一批人,班班轮换,法事不歇,好在陈家大院宽,经唱法铃声传不去,只有每个特定时刻所敲的重铃锣鼓声会传出三两声,那声音也不致于造成挠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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