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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广州花县的小山村里,我爹从小就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她叫柳迎chun,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也一直都很(兔兔塔.tututa.)她。”
“我16岁那年上山学艺,和她约定20岁下山与她完婚,如今我已快21了,你说我如何能不急?”
洪熙官叹了口气,说得很是忧愁,想不到这等儿女情长之事也能让他这个汉子变得这么扭捏啊。
李青竹显得很惊讶,不过他吃惊的并不是洪熙官是个情种,而是他老婆居然不是严咏chun?
“洪师兄,你(兔兔塔.tututa.)的不是严咏chun吗?”
李青竹想到什么就问了出来,他看了好多电视剧上面都是安排的洪熙官和严咏chun是一对啊。
“严咏chun?谁啊?”
“就是五枚师伯的弟子啊。”
李青竹见洪熙官一脸茫然的样子,连忙给他解释着,
“师弟,我从16岁上山到现在还没有出过山,五枚师伯远在白鹤观,我怎么可能认识她的弟子啊。”
洪熙官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李青竹,觉得他那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否则怎么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李青竹本身脸皮也不是很厚,被洪熙官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脸皮也不自觉的红了一下。
他讪讪的对洪熙官笑道:“呵呵,那可能是师弟听错了,听错了,呵呵。”
洪熙官见此也不计较,只是提醒他道:“师弟如今已是至永师叔的入室弟子了,身为出家人,还是少听些人嚼耳根子的话,否则传到师叔那里,师弟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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