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琢磨了下,道:“咱庄户人家,田地是咱的命根子。田里有粮,地里有棉,就不愁吃穿。”
孙氏也在努力琢磨,“咱住的这屋子,四面漏风。下小雨倒还能挨过去,赶上大雨或是下冬天的雨雪天气,难捱啊!”
杨若晴认真的聆听着爹娘的愿望。
“爹的意思是买田地,娘的意思是盖新房子?”她问。
两口子都点点头。
杨若晴沉吟了一下。
家里现在是五口人,两亩水田,两亩旱地。
两亩旱地里面,还有半分劈做了菜园子。
这个时代,没有高产量的杂交水稻,也没有有效的除虫的农药。
一切望天收,亩产量很低,而且还有苛捐杂税。
若是赶上征兵,家里出不起壮丁去服兵役,还得捐银子做抵。
四亩田地,五张嘴,扣了税,能管个半饱不饿死就不错了。
多置办些田地,很有必要。
杨若晴问杨华忠:“爹,咱这田地买卖,都是跟谁那买?价格又咋样?你晓得不?”
杨华忠道:“后面余家村的余大福,他家三代人都是这田地房屋买卖的中间人。”
“十里八村谁家要卖田地房屋啥的,都跟他那登记,咱可以跟他那问问。”
杨若晴点点头,“成,那回头我去一趟余家村。”
接下来,她又瞅了眼置身的这屋子。
“我娘的打算也是在理,咱这屋子从前是牛棚和杂屋,咱住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杨若晴道。
两个弟弟一年比一年大,总跟爹娘挤一间屋子,不方便。
“可是晴儿,咱置办了田地,也就剩不下多少银子来盖新房子了。”孙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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