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当初嫁给咱青小子,就算少二两银子的礼金,好歹也是亲上加亲。”
“但她就不,为了多那二两银子非得嫁到山那边去。”
“听说嫁的是兄弟三个里面的老大,一个家里都是光棍,大半个村子都是光棍。”
“据说是受不了那山嘎哒里的穷,偷懒卖坏,男人气不过才把她给休掉的。”
“如今啊,才晓得咱这的日子好过,一两银子的彩礼,巴巴着要嫁给咱青小子。”
“这样掉价的女人,我是打死也相不中做孙媳妇的,可青小子就跟鬼上了身死的,不答应,他就跪到我那床前不起来,烦都烦死了。”谭氏道。
老杨头道:“要仅仅是长跪不起,也就罢了。”
“他还绝食,昨日从酒楼回来后,夜饭不吃,今日的早饭晌午饭也不迟,跪在我们那床前,拿一把小刀出来,往自己大腿上,手臂上,划拉着那一条条血口子”
“哎,疯了,当真疯了,被一个女人鬼迷心窍了”
众人愕然。
原来杨永青是这么死缠烂打的去逼谭氏和老杨头松口啊
太狠了,也太固执了,固执到可怕。
曹八妹苦笑,“四弟也不晓得是咋回事,我们在县城的时候,账房先生家的闺女就不错,对咱青小子也有那么点意思。”
“还有瓦市卖豆芽菜的那个陈家姑娘,街头铁匠铺子里的闺女,都稀罕咱青小子。”
“稀罕他模样好,身板好,话不多。”
“这一个个姑娘们,哪个都比那个余金桂好啊,模样也比余金桂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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