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长长的指甲指着杨若晴:“你,你竟敢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杨若晴冷笑,“姑奶奶压根就对你是谁不敢兴趣,但既然你都说了两遍了,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姑奶奶,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呀?”
贵妇人道:“我了是庆安郡,颍川曹家的三少奶奶……”
“颍川曹家?”杨若晴挑眉。
这确实是大齐的名门望族,跟从前的弘农杨家一样,拓跋凌的真正身份也是颍川曹家的分支。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颍川曹家的一个三少奶奶?说不定还不是少奶奶,就是一个妾呢!乡亲们,你们说对不对呀?”杨若晴高声问。
骆风棠在人群中又是第一个发出赞同的声音:“名门大族的少奶奶,那是大舅闺秀的出身,有教养。这个女人嚣张跋扈,品行缺失,显然是假冒的,不然就是个妾!”
人群都是绵羊心理,只要有一个人这么说了,其他人都会跟着附和,顿时呼声四起,鄙夷,谴责的目光和唾沫星子再次将贵妇人吞没。
她气得花容失色,花枝乱颤。
“好,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朝马车奔去。
杨若晴却从后面一把拽住她,“你把人家小孩子吓到了,还踩烂了人家的肉包子,就想这么走了?”
贵妇人挣扎着,不仅挣扎不开,身上的衣裳还传来一声裂帛之音。
她顿时慌了。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到底谁啊?我跟你有仇吗?”她哇哇大叫着。
又去呵斥那个马车夫:“你是个死人吗?自己的主子被欺负你不懂得舍身护主吗?”
边上的那个马车夫好几次想过来搭救,可是有骆风棠在,那马车夫吓得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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