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妹道:“嫂子,这会子咋会有人来咱家哦?吃过夜饭我就把院门和堂屋门全给关上了,还插了门栓呢,你要不信你去看……”
“别说了别说了!”
杨若荷突然尖叫了一声,吓得抱住了余小妹的手臂,把头埋在余小妹的肩膀上不敢睁开眼。
“小妹,快,快扶我去你那屋,我要找你哥!”
很快,杨若荷来狼狈的来了余小妹的屋里,余金宝这几天太煎熬了,这会子躺在地铺上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如雷。
杨若荷上去把他一通剧烈摇晃,余金宝惊恐的坐起了身,看到是杨若荷,松了一口气。
“咋啦啊?吓我一跳,还以为那鬼跟来了呢!”余金宝没好气的道。
杨若荷颤声道:“跟来了跟来了,当真跟来了,咋办啊!”
“哪呢?”余金宝也浑身一紧,下意识四下张望着。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杨若荷和余小妹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啥都没有啊,是不是你洗澡洗迷糊了啊?”余金宝又问。
杨若荷疯狂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金宝,你往里面挪挪,我要跟你一块儿挤挤睡。”
这一夜,四人在同一间小屋子里睡了,杨若荷做了一宿的噩梦,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发软,头重脚轻。
两顿饭都没吃,夜里的时候就发起了高烧,不停的说胡话。
第二天一早,余金宝赶来长坪村把福伯请过去,福伯把脉后得出的诊断是受凉又受惊了,开了一些压惊个驱除风寒的药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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