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低垂下眼眸,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双手绞着手里的帕子,闷声道:“我瘦成这样,不是我自个饮食出问题了,你当时走的时候给我留了那根银针,我的饭食都是安全的。”
“我之所以瘦成这样儿,是这十来天里弄的。”
“那个该死的乳娘,没长脑子,不晓得是被人害了呢还是收了谁的好处,明明生病了还故意隐瞒着不说,”
“吃了药还要给我儿子喂奶,结果把我儿子给连累了。”
“起初我儿子发病的那几天,宁家人还不准我去看我儿子,不准我陪他,我是活生生急的,熬的,才瘦成这样。”
“我要给宁肃写信,让他赶紧回来,咱儿子这副样子,耳朵都聋了一只还不回来嘛?”
“我婆婆死活不准我写信,她说南边正在打战,不准我去信让他分心。”
“我婆婆说,宁肃又不是大夫,就算让他回来他也治不好孩子的耳朵,家里把孩子送去了长淮州请名医给孩子治耳朵,”
“我想跟去长淮州陪着我儿子治耳朵,可我婆婆不让,”
“那个乳娘,被我婆婆打了十几板子找了个人伢子卖掉了,婆婆说,既然事情都已发生了,该惩罚的罚了,该治疗的也正在治,让我别闹腾!”
“晴儿,难道我陪着我儿子去长淮州治耳朵,这是闹腾嘛?这是没事找事嘛?”
小雨仰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杨若晴,哀声问道。
杨若晴摇头,“当然不是,你是孩子娘,陪在孩子身边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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