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搁在从前,他若是从王莲莲嘴里听到,该是多么的欢喜啊?
即便在他第一回将她跟诸葛庆捉女干在床的时候,他央求她不要再这样了,收收心,跟他好好过日子的时候,
若是她能这样说,他都要欣慰一番。
可是此刻,这些话听在耳中,他怎么觉得讽刺呢?
“不用了,我现在已用不着你了。”
出乎意料,武易华很是平静的道。
他俯视着面前这个跪在那里跟自己忏悔的女人,目光平静深沉得如同没有半点波澜。
没有憎恨,也没有怜惜,更没有痴迷。
他的这份平静让王莲莲先前的那一丝侥幸顿时烟消云散,她紧张的抱住他的脚踝,哭着央求他,乞求他的原谅。
“易华,我如今在京城是举目无亲了,再没有别处可去,”
“我能找的,也只有你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你嫌弃我了,觉得我配不上你,那我求求你,也别赶我走,让我给你做奴婢,我当牛做马伺候你啊!”
武易华抬手,解下身上的貂毛围脖,围在王莲莲的肩上,并将她裸露在外面的半边白嫩肩膀给遮住。
王莲莲看着自己肩上这貂毛围脖,刚刚熄灭的信心再次死灰复燃,她期待的望着武易华,眼底含情脉脉。
武易华亲手为她把围脖整理好,平静的道:“念在夫妻一场,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了,一个男人去为难一个女人,好没意思,也不是我武易华所为。”
“这条貂毛围脖,你是自己穿戴御寒也好,拿去当铺抵挡个两三两银子也罢,”
“就当是对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做个最后的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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