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仔细回想了下,道:“好远的事情了哦,那会子我估计才十三四岁的样子吧,我记得当时我跟棠伢子还没定亲呢!”
那一回来湖光县左家庄找左庄主是为了啥事儿,现如今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记得第一回见到左君墨的时候,他穿着一身庄户人家方便干活的短打衣裳,裤管卷到了膝盖处,正站在潺潺的溪水中,摆弄着一辆水车,教边上的村民们如何将溪水里的水通过水车的作用原理引入旁边的田地中去灌溉庄稼。
当时应该是四月份的样子,湖光山色,二十出点头的男青年,质朴,纯净,阳光,开朗。
压根就没有来之前她幻想的那种老气横秋,也没有那种一庄之主目中无人的老爷作风。
当时二十一二岁的左君墨,是个既年轻又有才华,还好脾气的庄主。
“你瞧瞧,那会子你才十三四岁,如今你二十六了,十二年,一个轮回一晃眼就过去啦!”左老夫人再次出声,将杨若晴的思绪拽了回来。
杨若晴温柔的看着左老夫人,耐心等待着她后面的话。
“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家君墨,在男人里面其实也算是出众的了,”左老夫人接着道。
“君墨他爹,走得早,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君墨应该也跟你说过,我们左家,是大齐墨家的传人,祖传的机关弹簧技艺,从来都是父传子,子传孙,一代一代这样言传身教下去。”
“可君墨他爹走得早哇,那时候君墨才刚刚十来岁,他爹压根就没来得及传授他什么家传的技艺就走了,君墨全都是靠着一本祖传的书籍自学成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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