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婶要是晓得她背后还有那么多人惦记着,打听着,指不定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她又道。
孙氏也是无奈一笑:“你四婶啊,就喜欢到处说人八卦,这回她自个倒成了别人背后道论的八卦了。”
小朵正在吃菊花饼,这些东西都是前两过重阳节的时候留下的,九月的特色,带着乡土气息的小吃呢。
“娘,姐,四婶这十来天在屋子里可还安分?”小朵问。
杨若晴道:“安分还是不安分,但凡被锁在那样一件乱糟糟臭烘烘的屋子里,都翻不出啥浪花来。”
“不过,心不好那是肯定的,毕竟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子里呢,正常人谁受得了?都得退层皮!”
孙氏却笑了。
“娘你笑啥?”杨若晴忍不住好奇问道。
因为孙氏这笑,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孙氏止住笑道:“这话我是听你五婶说的,也不晓得是不是她听错了。”
“五婶听到啥了?”杨若晴又问。
“你五婶说,这几她去了两趟老宅给你爷送东西,一回过去赶上你四婶隔着西屋那窗户跟你对骂,你四婶的嗓子可响亮着呢,把你从前几十年那些偏心眼贴补大房你大伯和永仙他们的事儿,后来贴补你梅儿姑姑的事儿全都抖了出来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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