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咱爹啥情况?咋还晕过去了呢?”
杨华明捂着鼻子进屋看到这样子,瓮声瓮气问。
杨华忠看了眼屋里的杨华胜,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到的时候就这样了,还是让余兴奎来说吧。”
余兴奎上前道:“老杨伯上昼还是好好的,去杨华胜家吃饭的路上还有说有笑,先前我接他回来,他说肚子有些痛,让我给他倒碗热茶。”
“我这边茶碗才刚拿在手,他那边就开始捶打轮椅扶手,痛得当时就眼睛翻白口吐白沫,人从轮椅上往下滑。”
“我吓得不行,茶碗都打碎了,赶紧过去扶他,就听到他身下一阵炒豆子的声响,大小便全拉身上了。刚好那会子杨华胜过来送老杨伯落在他家的旱烟杆子,我们一块儿把老杨伯弄到床上来,我让他们两口子帮忙看着老杨伯,赶紧去喊你们过来。”
“福伯是我娘去喊的吧?”杨若晴突然问。
余兴奎点头。
杨若晴道:“这屋里当时三个人在,就该第一时间分一个人去喊福伯过来,抢救要及时!”
余兴奎满脸慌乱,连连点头。
边上的杨华胜也是面露讪讪。
杨华明又问福伯:“福伯,我爹到底是啥病啊?咋还昏迷着呢?”
福伯把父子把银针扎了老杨头眉心和脖子,虎口处的几处大穴,而后转身跟杨家众人道:“从眼下情况来看,老杨叔面白脉沉,舌红苔黄,寒身热足,腹痛腹泻,这乃疫毒内伤,饮食致邪,十有八九是急性痢疾。”
痢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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