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五叔给她松绑也好,咱离开后估摸着她也该醒了。”
回村后,自然是要去找杨永青那问问的,看这情况八成是两厢情愿。
“三哥,五弟,晴儿,你们有没有想过还有第三种?“
蹲在那里久未吭声的杨华明突然又冒了句。
“四叔你说。”杨若晴道。
杨华明指着地上的黑凤:“指不定咱永青是受害者呢?”
“去去去,你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你还是闭嘴吧!”杨华忠的耐心彻底被杨华明消磨掉。
那种事儿,从来都是男人主动女人被动,就像是钥匙插进锁眼里,从来都是钥匙去就锁的,哪有锁主动凑上来?
但当着杨若晴和骆风棠的面,杨华忠也不好说太明显,只能呵斥杨华明闭嘴。
然后又去吩咐杨华洲:“老五,把黑凤身上的绳索解了,咱趁着她还没醒先出去。”
“诶!”
杨华洲麻利的解开绳索,杨华忠他们全部离开了土窑。
“爹,你们先回去,我和棠伢子留下再等一阵。”
出了土窑后杨若晴又说。
“为啥不一起走?”杨华忠问。
杨若晴指了下这土窑:“从前有不少山里的野兽饿了来土窑找吃的,我怕咱都走了黑凤一个人待里头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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