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为了你,为了咱儿子,才这样忍气吞声跟她一个屋檐底下待着。”
“我的性子你也晓得,让我一辈子这样忍气吞声,那这日子咱就算过到头了。”
大白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这段时日让你受委屈了。”
“那你说,你要咋样补偿我?”红梅仰起头问。
她是典型的桃花眼,即便不画眼线,眼角也是微微上挑的那种。
从小就在戏台子上唱戏,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这女人的妩媚和风情拿捏得刚刚好。
大白被这眼神勾得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的,搂在她腰侧的手也下意识往下滑动,真是又弹又翘。
“我补偿你一年的公粮,咋样?”
公粮?
红梅眯起眼,然后,照着大白那张情动的脸啐了口。
“臭不要脸的,一边去!”
她笑骂着,把大白推开,自己转了个圈儿绕到椅子另一边,手肘搭在雕花的红木椅子背上,身子微微前倾,那身段那线条凹凸有致,大白看得喉咙一阵发痒。
他也跟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红梅,贴着她的耳朵说:“宝贝,心肝,这会子只要你随了我,其他任何事我都依你。”
“当真不?”红梅侧首看他笑,“我说等铺子装修好了,我要带着儿子去镇上住,你也依我?”
大白咬着红梅的耳垂:“依,必须依!”
“那你娘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管她呢,我只要媳妇儿,媳妇儿让我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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