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锁还是好好的,可东西就不见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嗯,邪门。”杨若晴嘴里敷衍着,心里却在琢磨别的。
门窗在他们看来是好好的,但是在行家那里,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有些门锁,根本不需要钥匙去开,更不要拿榔头去砸,行家高手用一根茅草,甚至一根头发丝儿就能将锁给捣鼓开。
“满地的纸钱,看着都吓人,就像平时村里死了人出殡的时候那样,撒得天上地下到处都是。”
“搁李家村那边人的嘴里,大伙儿都说这要真是阴兵,那这些阴兵还真是出手大方!”
刘氏噼里啪啦又跟杨若晴说了许多其实的话,说的最多的就是李家村人的各种传言。
“这事儿啊,咱这边是存疑,总觉得应该还是人为,可晴儿你要是去李家村走一遭,现场感受下那种氛围,再听听村头巷尾那些村民们的所见所闻,你就真的要打消怀疑了。”
“哦?他们那边又冒出啥后知后觉的征兆来了?”杨若晴挑眉,忍着好笑。
刘氏一提这个立马来了劲头,原本以为剥橙子,这下也不忙着剥了,捏着橙子在手里打转儿,坐直了身子跟杨若晴这说起那些听来的预兆:
“就在李乙家被偷的前十来天,据说就有阴兵去李家村踩点了。”
“说这话的是李家村一个打更的老汉,说那天夜里他打着更就看到远远的从河坝上边过来一队人马,那些人一个个都好像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面容,但据那老汉说,那些人走路的步伐一看就是当兵的,只有行军打仗的人才能走出那样整齐划一的步伐,就连先抬哪只脚都一样,不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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