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安民之症,从抚恤之事开始,统一都定为二十贯钱开始,我相信太子懂我的意思。”
“师以长齐以制齐的战略中,师一字尤为关键,既然齐家人能变家为国,为何我们不可以如此?”韩友青老生常谈的谈到了这件事。
这就是当初齐太祖一辈子做的最关键之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确有无数的弊端,但是依旧没有家天下,而是国天下。
只不过后来的皇帝把革故鼎新这四个字抛到脑后,祖训不可违挂在嘴边,怎么可能会有进步?
革故鼎新,就不是祖训了吗?
秦兰九点头说道:“那就要分给那帮贱民以山林、牧场、田地,还要放权,太难了。”
“难有难的好处,阵痛之后,玉汝于成。”韩友青用力的说道,他盯着秦兰九,希望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面前最大的汉国宗亲,能够悔悟。
“第二个法子呢?”秦兰九岔开了话题问道。
韩友青知道自己最终也没有说服秦兰九,无奈的说道:“第二个法子,派出安义府精兵和收拢的杂牌军,清剿谋逆,筑京观以威慑,自然能安稳一段时间,不过治标不治本,就是当初齐太上皇在江南两路做下的那个模样。”
“此政,后患无穷。”韩友青话里带着无尽的悲怆,此政一出,江南两路悲剧复现在安义府。
军卒将手中的武器军械对准了自己的臣民,并且大兴屠刀,血流成河。
都说皇帝是天下百姓的君父,可是哪有父亲会对自己的孩子下如此狠手?
秦兰九点了点头,心里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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