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能成呢?家里棉花肯定要卖的,我爹他主要是价格要的高点,也不是说安全不卖。”王守义道。
“王兄,你跟我说说,你家老爷子,究竟什么样的性格?这是其一,其二,他的心里价位,究竟多少?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么说什么。”
欧阳恒直截了当道。
“一斤三百文,低于这个价,他就不卖了。”
王守义有些无奈的摇头,显然觉得这个价格,要的有点高了。
“外面棉花,一斤只要二百文,你家这个要三百文,一斤就多了一百文,这也怪不得没人要了。”
欧阳恒道。
棉花的价格,总体上来说,处于一个上涨的趋势。
在太上皇当台的时候,棉花大约一斤六十文钱,维持了很多年没涨,棉花的价格是近几年才涨起来的。
原因很简单,杨氏商行在京城办了纺织厂,对棉花的需求量增大了。
而看到了纺织厂带来的利润,大齐其他地域的很多地方,陆续都有纺织厂出现。
“没办法啊,我们一家子都劝诫了很多次,他不听,一家之主是他,他要是固执了,谁的话都不好使。”
王守义摇头道。
“你的话也不好使?你是王家最有出息的晚辈吧!”欧阳恒惊讶道。
“不好使,我的话没用,而且,我又不是王家最有出息的,最有出息的是我的弟弟,他已经考中了进士,在京城翰林院做事,连我弟弟的话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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