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住哪?”她又问。
刘氏说:“你二哥说让他们放学去酒楼住,后院给他们腾两间空屋子出来。”
“不过这主意被你三哥给打消了。你三哥的意思是,酒楼那边人来客往的,有些喧闹嘈杂,不利于他们学习。”
“这念书的人,讲究的是个清净,说要两耳不闻窗外事啥啥的,反正意思就是让他们两小子住书院得了,一个月回来一趟,回来拿点衣裳鞋袜啥的。”
“平时若有啥需求,就去天香楼找永进,你爹也说行,说念书这事儿原本就是吃苦的,要是去了是享福,一场书念下来,不仅没瘦,还像当年你梅儿姑姑家大白和小黑那样张得圆头圆脑的,那书就是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可不能那样!”
说起这些事情,刘氏的情绪再次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舌头一进一出的,上下嘴皮子连连碰撞间,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三丫头这交待得一清二楚。
三丫头恍然,啥都明白了。
“其实吧,若是铁蛋愿意,也可以跟我去仓乐县念书,到时候吃穿住都在我家,我家很清净的,衣食住行也不需要操心。娘觉得呢?”
三丫头这个提议,是发自内心的,并非客套之词。
作为亲姐姐,能为了大弟弟定亲,专门从仓乐县赶回来张罗酒席。
同样也能为了小弟弟念书,来为他操持生活方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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