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球子猫着腰,边往过走边借着星星发出的微弱光亮仔细观察。
应该是个人。
可奇怪的是,走路怎么像木偶似的好像被绳子提着很不协调。
再确切些形容就好像是机器人一般,正常人走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老弯又靠近了一些,距离那个人大约有十几米远。
依然只能是看见轮廓,至于是男是女衣着相貌还是看不清。
既然是个人,那么就肯定不是咬死牲口的“凶手”
于是,老球子就喊了一声。
“喂,前边走的是谁?”
那个人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继续不快不慢机械般的向前走,连头都没回。
老球子的声音不算太大,可在这寂静的黑暗里对方是不可能听不见的。
难道是喝多了?
不像
喝多了走路是踉踉跄跄东倒西歪才对,绝不是这个样子。
于是老球子又喊了一声。
“喂,你是哪个村的?”
老球子话音未落,就见那个人突然停住了脚步,但却没有应答也未转身。
对方停住了就说明听见了。
老球子快步就走了过去,在距离那个人只有三四米的时候停下了。
“喂,你是谁呀?喝多了?”
按正常来讲,对方就是喝多了也得有所回应,最起码会转身或扭头看看。
可眼前这个人一动不动,似乎还低下了头。
这有些太不正常了!
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老球子是个孤儿从小就一个人生活,古宅破庙随遇而安,胆子那是相当的大。
然而此刻这种莫名的恐惧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不由自主的就把手摸向了腰间,但却摸了个空。
刚刚他钻出草垛是尿尿的,腰间别着着的那把斧子被放到了一旁。
人在感到恐惧的时候,手里拿着点什么东西会感觉好一些。
老球子此刻赤手空拳心里有些没底了,想要回去喊人却又怕被嘲笑胆小。
老球子硬着头皮又往前凑了凑,来到女人身后。
这下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散发披肩身材娇小,虽然是背对着他,但也能分辨出应该是个女人。
老球子多少放松了了一些,她刚要再次询问,但却浑身一颤,被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见女人穿着一件黑色锦缎对襟棉袄,上面还绣着大小不一的“福字”
这种服饰是过去旧社会所流行的,现在早就已经淘汰没人穿这样的衣服了。
但这种款式却成了人死后所穿的“装老衣服”,也就是俗称的“寿衣”
那么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女人……
再者,现在虽然是深秋时节,但怎么会有人穿棉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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