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没有理会他,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青年记者见他扭头就走,当即喊道:
“渊哥,别走啊,我请你喝茶言月色。咱们俩坐下来聊聊啊。”
青年记者见他走的方向,是这自然门旁边的一个小巷子,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跟了过去。
林渊走至巷子中央,青年记者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看着对方的神情,便知其要干什么。
“渊哥,你不会是想?嘿嘿,带我一个呗。”
林渊瞅了他一眼肥胖的身躯,道:“你?别闹,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吗?”
青年记者闻言,简直心都要碎了。
呜呜呜,无情!
林渊静静听着里面的脚步声,待声音退去,忽然纵身一跃。
那二丈高的高墙,宛如平地。
然后又一个纵身,跃入一屋檐之上。几经腾挪,无声无息便来到了这自然门一处房屋顶。
往北边方向的院子一看,那院子的空地上,两派之人,正对立而坐。
客随主便,只有椅子。
不过坐着的,也就是两位老者。其余人皆是站着。
只听那东瀛老者开口道:“五年前一别,中卓君,别来无恙呀。”
一旁的和服女子,给他翻译成中文。
白发老者闻言,冷哼一声。
提到五年前那一场比试,他心中就生出几分愧疚,只因那场比试,他的一位爱徒,双腿尽废,落得终生残疾。
他们这自然门,与这大东流合气道的恩怨虽早已有之。
可是他们寻上门来,也是近四十多年前的事。
当时,国内政策变动,鼓励对外交流。
再加上,祖师杜心五与他们曾做过一场。,
他们这些晚辈,自然也是见猎心喜,想要效仿祖师爷,拳打东瀛,扬我自然门之威名。
故而,便商议五年一比。
前二十年,几乎全胜,可这后二十年,却隐隐有落败之势。
五年前和十年前,这两场比试,尽皆惨败收场。
“是呀,别来无恙,五年前那场比试,老夫至今历历在目。”
东瀛老者喝了喝茶,道:“中卓君是心有芥蒂吗?比武不是儿戏,四十年前,我师兄武田一郎,与贵派比斗一场后,回来三月后就暴毙而亡,贵派子弟不过是废了两条腿,何足道也?”
四十年前,自然门第三代掌门万籁声还在,也就是郑中卓的师父。
当时门内可谓是群英荟萃。
武田一郎所对战的对手,正是郑中卓的三师兄梁守恒。
名虽为守恒,可性格却一点不守恒,甚至有些暴烈。
其自小,便痛恨东瀛人,故而那一战,下了重手。
事后,也被他们师父万籁声,关了三个月的禁闭,抄了一百遍的《道德经》。
郑中卓道:“过往的事,无需多言,若真要算起过去的账,三天三夜都算不完。我那徒儿技艺不精,无所怨言,今日,就看看谁更胜一筹吧。”
泷口雄二微笑道:“是的,口角之争不过是懦夫的行径,道理只在拳头之下,五年过去了,就不知道贵派子弟是否有长进。”
话音一落,站在其身后的三名身穿柔道服的弟子,便走上前来,两男一女。
两男子,一高一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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