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忽的愣住。

之前调查队得出的结论，是阴魂界无数魂体的滋养，才造就了界外那数量庞大无比的裂界鲸群。

但现在并没有魂体出现，那么之前看到的那么多的裂界鲸，又是从何而来？

想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是什么难事。

李凡与天阳，又在这阴魂界待了三个月。

一直隐蔽自身气息、暗中等待。

就是为了搞清楚，裂界鲸群是否有来这阴魂界“觅食”的习惯。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一天，正当李凡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随着几声悠远的鸣叫声响起。

大约十多裂界鲸破空来到阴魂界上空。

跟寻常的裂界鲸相比，它们的个头普遍要壮上一圈。

似乎也能感觉到这里的危机，裂界鲸们，没有在界外虚空中那般肆意。小心翼翼的按照某种规律，在空中游曳着。

一路朝着阴魂界某处前行。

李凡与天阳则是悄悄尾随。

在阴魂界边缘，之前二人已经查探过、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的地点，裂界鲸们停了下来。

由一头似是有过经验的裂界鲸带头，对准地上灰壤的某处，直接迎头上撞了上去。

领头的裂界鲸倏然无踪，其余也学着有模有样。

不过能够供穿梭的区域似乎并不是特别宽广，十头中足足有三头因为没有把握好具体位置，直接跟灰壤碰撞在了一起。

没有剧烈的碰撞声响。

只是黑色斑点迅速将它们吞噬，化作了片片灰土，散落在大地之上。

李凡来到裂界鲸消失的地点，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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