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是不会得破伤风的。”白敏一脸事不关己地说道。
先不论野生动物究竟会不会得破伤风。陈贤颂觉得这话有歧视动物的嫌疑,不过白敏还是接过了剑,然后按陈贤颂所说的,先用白炽光球将剑身消毒,然后这才对着她脚底下的佣兵背部轻轻一划。
这把剑是陈贤颂用驱邪石镕铸出来,异常锋利。不过很奇怪的是,这把剑砍什么东西能是一剑两断,但唯独伤不了陈贤颂。另外这剑可吹毛断发,可陈贤颂拿起来,无论怎么在自己身上拉划,都不会受伤,仿佛钝了一样。
佣兵的背部被划破了大概十厘米的小口子。可以看到皮下粉色的血肉,却没有流什么血,由此可以看出白敏对于力道的控制有多精准。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陈贤颂和旁边围观的女人们没觉得什么,但周围的佣兵们却是心中一凛。
白敏地蹲下身子,注视了一会伤口,问周围的女人,谁身上带有针。当下就有女人回自己的马车旁。从行礼中找出长针,交给白敏。利用白炽光球给长针也消过毒后,白敏拿着针在佣兵的背部轻轻拨动起来。
这时候,那个被划开皮肤的佣兵终于感觉到了疼痛,他皱起眉头,静静忍着,没过多久。白敏手中的针尖向上一挑,居然拉出一根和头发差不多大小的黄线。这根黄色的线缠在长针上,居然还在诡异的扭动。
众人看得毛骨悚然,特别是那些趴在地上的佣兵们。一想到自己体内就有这些古怪恶心的东西在爬来爬去,他们就感觉到背脊在一阵阵发凉。
白敏将这细小的玩意甩到地上,然后一腿就踩了上去,那小东西发出吱地一声,化成了一阵黄色的粉末,留在草地上。陈贤颂蹲下身子,看了一会,确实这些粉末就是两个死者背部的那些东西。
“这些是寄生虫?”陈贤颂问白敏。
“不是。”白敏摇头:“没有生物的基本特征,它能动,是因为和空气中的未知物质发生了化学反应,根据芯片的分析,这些东西更像是一种定位器。”
陈贤颂越发觉得这事奇怪了。这些人昨天昨天他上山时带的护卫。包括巴尔夫在内,每一个佣兵都中了这玩意,唯独他和白敏没有中标。这说明了什么?他总觉得其中有些难以置信的缘由在内。
接下来,白敏依样将每个人背部内藏着的‘小虫子’都给挑出,他们穿好衣服后,先是庆幸了一阵,接着便互相打闹取笑起来,都说别人被白女士划破背部皮肤时,如何如何害怕,而自己又如何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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