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泰山之巅看日出?”
仪琳瞪大了美眸,原先心里的的荒谬登时变作了一腔甜蜜,但是这种甜蜜跟心里的酸楚相互交缠,却让她更加的难受。
苏留见她怔然的呆萌模样,温和道:“怎么了,泰山玉皇顶日观峰巅看日出,是哪一座名山都比不上的奇景啊。”
此话不假,日观峰顶因何而得名?也便在这个“日观”两字了,不知道哪一位文人墨客骚士在这日观峰顶上痛饮高歌,后有此名。
说话间,他已经走出了阁院,对着站在门侧的两个泰山派的弟子道:“等会若是有方证大师等人来,便说我在日观峰头答应一声“是!”
苏留先前坐定日观峰顶,已有三日之期,这三日间,头顶日起日落,俯瞰上下人来人往。
他心里却是一种超然于世的感觉,只这样坐着,琢磨岱宗夫如何这一剑的可行性,这一招是真正的前知之剑,在这一剑中,招式变化已然是完全可以抛却,只要取中了敌人的要害弱点,那便是一剑功成万剑跪。
前知前知,何其渺渺,何其浩瀚,这就追求了本性里的一点不灭灵光。
自此剑成来,泰山派上下不知传承了几代,却无一人可得此剑,直至苏留方才能一窥门径。
“原来泰山顶上看到的日出真的好美。”
静静的待了许久,仪琳痴痴地望着那一轮自东方冉冉升起的旭日,有些辉红,那有些温柔的光,落在了苏留的侧脸上,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映了些昏红色,却也不知道究竟她是在观日,还是在看人。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