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永通这边,跟公路局的沟通并不算畅通,事情的进展比较缓慢,所以,这边肯定是没想交还记者的手机。
总之,不管怎么说。他们五个是被放行了,陈太忠向外走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石子堆上的鲜血,就想起来自己还伤了人家几个人。
他伤人伤得多了。原本也不会以为然的,不过,人家没唧唧歪歪地提什么赔偿条件,他就觉得永通这帮人做事,还算有眼色,最起码也算痛快吧。
而且,他这边还有四个记者。就这么领人出去。别人未必能有多领情尤其是姓田地那厮,似乎对自己还有点小成见?
想到这里。他的手向衣服口袋里一伸,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两匝百元大钞。
“这个,给你的人看伤,”他不由分说地把钱塞到了负责人的手里,也没管对方的反应,转头就走开了,“刚才自卫地时候,手重了点。”
你那叫自卫吗?这位并没有看到,是自己的两个人手持铁棒先攻击的,手里掂一掂那两万块钱,张嘴想说点什么,终于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姓陈的年轻人,就是冲着那个日报的记者来的,念及这里,他禁不住有点庆幸,还好,今天没对这些无冕之王做出什么出格地事情。
电视台的那三位也看到了这一幕,夏姐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燕辉的脸上却是一脸地艳羡什么时候,哥们儿也能来这么一手啊?打了人以后甩给一摞钞票,简直太牛叉了!
田甜的眼里,却是有了一丝讶异,她转头看一眼陈太忠,眼中似乎有点说不清的东西。
穿出人群,陈太忠一抬手,开启了他的林肯车,转头望一眼那三位,正犹豫着该不该招呼他们上车呢,雷蕾看出了他的意思,轻笑一声,“好了,田甜自己有车呢,不用管她们了。”
倒是那三位看到陈太忠的林肯,又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敢情雷蕾的这位朋友,果真是有钱,年纪轻轻就开得起这种好车,也不知道是凤凰市谁家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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