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的笑容,看起来那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了,还好,接下来,他说了一句人话,制止了对方的暴走,“看在荆教授的面子上,好吧……正增加也不是不可能的。”
正增加这个词儿,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你这是威胁,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处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却是彭湃起伏,要说起交流生也就是对方认可的公派生的数量,那更是考核一个大学综合实力的指标了。
这个指标的刚性,甚至远超分配工作能力的指标,一个高等院校,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被世界名校认可的程度?交流生数量是重要的一点!
而且,交流生的渠道一旦稳定,就能带动公费和自费生数量的突飞猛进,其时,出国留学正是灼手可热的时髦学习方式,处长已经知道,自己大概是要屈服了。“我不是威胁啊,我对天南财大的印象,一直不错,还有……天南医科大,”陈太忠很无辜地看着他,“增加国际合作和交流。尤其是学术交流,我希望大力推动的。”
没错,你这不是威胁,而是“**裸”的威胁。处长无奈地叹口气,“这样吧,我会把你的意见,向校领导反应地,至于学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就不敢保证了,这样吧……我尽量去做工作。”
行政口上的教师,有文人的傲气。却没有文人地风骨,大概这就是教务处长眼下处境的真实写照了,生活在这个躁动的年代里,他没有别的选择。
“去做让古城西道歉的工作?”陈太忠笑吟吟地看着对方,他心里清楚,人家这么说,不但是要说服校长,八成也要借这个机会,去落实一下自己说的那些事情。
“反正不可能开除他,不怕告诉你。这是我假设的底线,”教务处长淡淡地看着他,“因为他的行为,没有到非开除不可地地步,最多……也就是中止他带课的资格。逼得他自己辞职是可以的。”
哼,敢情你们这教育界,也不是铁板一块啊?陈太忠笑着站起身来,“那就不说了,我擦亮眼睛,看着你们怎么做。”
就在他离开天南大学的同时,警方已经结束了在天南省水利电力建筑工程总公司的调查,毫无疑问,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水电建总的人参与了袭击谭玉鑫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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