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地,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张得大大的,脸上带了几分怅然、几分童真,“那样的话,就能在那些书生叔叔寒窗苦读地时候。悄悄地出来……”
她接下来的话,陈太忠已经听不到了,他在拼命地回忆:呃。这个……紫灵仙子的本体,是什么来着?
好像……哥们儿确实记不得了!
看着他呆立在那里发怔,颇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荆紫菱慢慢地走上前,将小嘴凑到他的耳边,阴森森地发问了,“怕了吧?哼,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小心……”
“我怕你个头!”陈太忠回过神来,白她一眼,伸手到一朵姚黄之下,手指一下一下轻轻地勾动着,“哼,这就是你吧?我调戏……我再调戏!”
“你这人真没劲儿!”荆紫菱悻悻地哼一声。
“哈,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煞风景了。”陈太忠缩回手来,洋洋自得地卖弄着其实这是实话。“我要是公园园长,就把满园的牡丹都砍下来烧了,我……种韭菜,让你再作怪!”
“那可不行,”荆紫菱知道他在开玩笑,也很配合地玩笑着,她伸出手,轻抚那棵被“蹂躏”的牡丹,“作恶多端的话,小心怨念缠身啊,千花所指……那也是无疾而终。”
这小丫头今天是怎么了?陈太忠觉得自己又被打击了,我不就是亲了你几口吗?还是那种干吻,你这一句句的,怎么总像是有所指呢?
两人正嘻嘻哈哈地说笑玩闹呢,走过来一个胸口挂着牌子地中年男人,一指荆紫菱,厉声发话了,“你这是做什么呢?谁让你摘花了?”
荆紫菱飕地缩手回去,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刚要出声辩解,陈太忠已经先抢着说了,“我说,摘花和摸花,是不一样的吧?有你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我见你们地时候是摸花,谁知道你们摘了没有?”挂牌男人很会强词夺理,“摸花也不行,每人摸一下,这些花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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