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成是丁小宁的表哥,两人亲热点,很正常的嘛,一太忠欲哭无泪,心里不由得暗骂张爱国多事:这不是显得我小肚鸡肠,不相信丁小宁吗?
陈某人的肚量小不小,那是有公论的,不过他是绝对不愿意让别人认为自己肚量小,这么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现自己搞了乌龙,实在太让人郁闷了。
不过还好,陈太忠的反应速度不是吹的,他马上就现了蹊跷之处:丁小宁跟自己的舅舅和表哥见面,怎么能说是“公事”呢?这里面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呵呵,听说小宁你在办公事?”他皮笑肉不笑地干哼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公事啊?”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四个人的目光就齐齐地转向了他,八只眼睛里全是诧异和惊骇,谁也没想到,陈太忠居然能找到这里,一时间,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陈太忠说话,郑在富才咳嗽一声站了起来,“呵呵,一直听说太忠你挺忙的,就没敢惊动你。”
他一站起来,那两位也站起来了,丁小宁更绝,站起身之后,直接将身子靠向了陈太忠,“太忠,咱们走吧,我过来,也就是尽一尽亲戚的本分。”
亲戚的本分?陈太忠盯着那似曾相识的男人,细细一琢磨,,这不就是那个牛逼到一塌糊涂的预算科的副主任科员李秀中吗?
“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呢?”他心说哥们儿想收拾你已经很久了,只不过一时忙不过来,眼下你既然主动送上门,若是不好好地消遣你一下,怎么对得起我名头中那“操蛋”二字?
“郑主任,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陈太忠哼一声,“小宁好歹也是自己做老板了,怎么就只配坐到门口?”
酒桌上坐门口地。肯定是地位最低地。不光服务员进来上菜是这一侧易受打扰。还肩负了斟茶倒水跑腿打杂地职责。
“是小宁自己要坐那儿地。”郑东成憋不住话了。年轻人总是容易沉不住气。更何况他是部队上出来地。性子也较为耿直。“陈主任。这可不是我们地意思。我爸和我二舅让了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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