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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小伙子们一站,那边七八个人傻眼了,正西的本地人横那是有传统的,但是再横的本地人,只要不是傻的,就知道眼前亏吃不得。
尤其是对方不仅仅是人多,更是清一色的迷彩服,一看就是有组织的,又是个顶个不舍糊的模样,是个人就能反应过来,这是撞正大板了。
不过他们也七八个人,不能这么认怂了不是?难听话是不敢再说了,但是挑衅的话还是能说一说的“呀,正西什么时候轮到外地人来撒野了?”“说啥呢,说啥呢?”一帮子小年轻骂骂咧咧地就走了过来就在这时候,一声大喊传来“统统玲我住手!”
大家回头一看,两个又高又壮的家伙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四十出头、格外胖一点的冷冷地话了“要打架出去打去,我的饭店是吃饭的地方!”
这个要求是很正常的,双方冤仇再大,踉东家总是破的机会。
“你给我滚一边去!”老板哪里敢接这个话茬,这些少年人根本都是疯子,敢当街杀人呢,老子吃撑着了保你?说不得狠狠一把甩开对方,只是,他心里多少还有点招呼老乡的意思,于走向墙角看一眼“麻痹的谁让你们先骂人了,去道歉啊~”
他这也是好心了,不忍心看到乡亲出事,所以提醒一下,不成想黑脸冷冷一笑“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f啥?本地人就很大吗?老子朝阳来的,怕你个鸟!”
要说陆海有能压住正西人的,可不是湖城人,而是朝阳人,朝阳是省会城市,那儿龙蛇混杂,黑道上也有几个大哥,斗狠的话未必输给正西人,比势力的话更是要强一些。
黑脸少年这就是不接受投降了,不过老板没心思关心这个,他看着墙角就呆住了一一那儿有一桌人,根本看都不看这里生了什么,兀自坐在那里饮酒说笑。
这些少年来吃饭,是拱卫着某些人的,属于保镖性质,这一点老板心里相当清楚,而让他吃惊的也就在这里了,这边都打生打死了,那边领头的几个居然一点都不关心,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就一点都不在意这种事儿。
麻痹的,事情要闹大一一他想明白了,于是排开众人,走到了陈太忠一桌人的面前,弓着身子笑一笑“几位大哥大姐,兄弟开这么个小饭店……挺不容易的,您高高手,让小兄弟们下手别太狠,成不?”
陈太忠支光明等人看他一眼,扭头继续喝酒,小沈从旁边桌子过来了“你算哪颗葱啊?爷的事儿你也敢掺乎……没见是谁先找事儿吗?”
“哥,出了人命,我这儿就得关门啊”老板一见说话这家伏的模样,就知道不是善碴,说不得苦笑着拱一拱手“小弟张罗这个小摊,真的不容易啊……”
小沈见他这么说话,也有点为难,扭头看一眼支光明,支总微微扬一下下巴,他心里就有数了,于是点点头“成,让那帮小子给我跪成一溜儿,不肯跪的拖出去……走开,我们还要吃饭呢。”
老板这下就算明白了,这帮人不但来头大,做事确实还算是讲究,千恩万谢地点头走了,走到那王所长的外甥身边,抬腿就是一脚“操,你没听见啊,还不跪……等着被人拖走啊?”
这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得只能委委屈屈地跪下了一一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一下支援的人来了,咱们再说。
门口堵着的四个小年轻一看,也不为己甚,让店里的同伴送点吃的出去,就在门口吃喝上了,不多时,追人的那位也回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操的,那家伙跑得太快。”
“务人吧你”其他少年哄笑了起来,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真正是年少张狂的模样“喝点酒润润喉咙吧。”
这副做派,惹得无数人侧日,却是没人敢上来再找麻烦了,大家见他们打人之后都不是,心里也暗自嘀咕:这也太嚣张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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