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享受,你搞得跟上刑场一样,我就算被陪,也没意思啊”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一看她就不是一个喝酒的人,啤酒都倒进缸子里喝,连汽儿都没了还喝个啥意思?
“你有意思没意思我不管,这是我的心意”董飞燕端起饭盆来,咕咚咕咚连喝两大口,“我这人呢,粗人,不会说话也不会来事…………你帮了我,我觉得那点沙果诚意不够,看你酒少了,在站台上帮你买几瓶,呃……,她们说,餐车的青岛啤酒都走过期的。”
“站台上的青岛,也不一定就……,那啥,谁想退货,车票也是麻烦,要考虑成本”陈太忠真是服了这个董飞燕了,真是啥话都敢说。
“车里就没有好货,月台上是有真有假”董飞燕微微一笑,抬手拍一拍自己的肩膀,一股傲然之气油然而生,“我穿着制服呢,他们不敢骗我。”
制服youhuo啊,陈太忠只觉得刷地一下,热血上头精虫上脑,“我发现有点喜欢你了,你有过几个男人?”
“两个,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们领导,本来我不答应,他说提我组长……,就是列车长,我栌***,他说话不算数”董飞燕抬手又灌一口啤酒,又苦笑一声,“害得我婚也离了,你要帮我收拾了他,今天我真陪你了。”
“没准……我说话也不算数”陈太忠这一时冲动过后”不住地自责,这不是处级干部的城府…………情商越练越回去了,不应该啊。
“不算数我也陪你了”我就难得碰到个实诚男人”董飞燕狠狠一拍桌子,眼中满是红丝,看得出来,她确实不能喝酒,“明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回头要买个啥票的”你给董姐打电话。”
“喝酒喝酒”陈太忠见她这副光棍样子,一时也不好说啥了。这女人身上的草莽气息,比丁小宁差一点,却也不遑多让,“喝了睡一会儿两点半你还要下车呢。”
“你别看不上我,打我主意的人真的太多了”董飞燕又灌两。酒,“我就是看你顺眼,我姐夫说了你安排萍萍“…我外甥女儿进机关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我不求你这个,你觉得我这人能处,那以后再说,不能处,那就是这一晚上。”
“我这人其实……其实不喜欢女人太主动”陈太忠撇一撇嘴,脑子里却是在拼命地琢磨这事儿咋就突然间……发展成这样了呢?还是制服youhuo惹的祸啊!
“那算了,我也不喜欢主动也就是喝多了,胡说八道”董飞燕微微一笑,又端起了杯子,“再来………,呀,没酒了。”
董飞燕一共买了四瓶酒,自己一个人就喝了一瓶半,不过她是真的不能喝,喝完之后躺倒就呼呼大睡,陈太忠怕她不能按时起来,还特意在两点十来分的时候,下chuáng推了她两把。
不成想那边蹭地就坐起来了,虽然是哈欠连天,一看时间,嘟哝一声,还是穿上衣服戴上帽子,拿起手电和票本,mimi糊糊走了出去,过不久车停下来,陈太忠从车窗向月台上一望,发现她的帽子戴的都有点歪,影响形象。
夜里停的都是大站,不过这样也没用了多长时间,十分钟后火车慢慢启动,又过一阵,董飞燕推开门走进来,反搭上了门。
接着就是悉悉翠翠一阵轻响,陈太忠微微张开眼睛一看,发现她在脱衣服,火车还未彻底驶出桐河站,车厢里虽然关了灯,远处昏暗的街灯透过车窗射进来,白sè的dong体隐约可见,玲珑起伏曼妙无比一嗯,是白sè紧身羊毛衫……
算了,睡吧,陈某人强令自己闭上了眼睛,没事言语上liáo拨一下,那叫风流,每次都要到及屦及图个痛快,那就难免有下流的嫌疑了………我说你怎么还没脱完?
这次他也不睁眼了,打开天眼一看,却发现她正在弯腰在chuáng上折叠制服,这个姿势让她越发显得双tui修长,tun部ting翘。
接着,她居然就冲他走了过来,然后轻轻地…………将制服放到了他的上铺,而且还站着抚弄了大约有一分钟,陈某人非常确定,只要自己伸出胳膊轻轻一划拉,这个夜晚将不再寂寞。
我嫌麻烦、下一次再坐火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chuáng铺太窄不好折腾,陈太忠给自己找了若干个理由,终于是………,一宿无话。
说是一宿无话也不对,大约是在四点多的时候,董飞燕又爬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不多时不远处想起敲门声,“合州的,出来换票了………
这也真不容易啊,陈某人心里感慨两句,再次沉沉睡去,再一睁眼,就是六点四十了,天已经大亮,董飞燕正在弯腰往小桌上放脸盆,上身依旧是白sè羊毛衫,下身是制服ku子,依旧是……”嗯,修长和ting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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