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尝试一下不要抹,”陈太忠笑一笑,“有些东西不具备成瘾性,但是心理成瘾性是客观存在的,只有相信自己的强大,才能克制那些负面情绪。”
“但是我害怕自己,半夜从噩梦中醒来,”惠特尼轻叹一声,苦恼地皱一皱眉头,不得不说,她是一个相对单纯的女人,有什么说什么。
“那么,就随便你了,”陈太忠扬一扬眉毛,“我说,上面五个人女人在等着我,如果你不打算加入的话,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告一段落了。”
“我没有跟别人分享男人的习惯,”惠特尼毫不犹豫地回答,“而且,我有丈夫。”
“我是单身……所以我无所顾忌,”陈区长笑着一摊手,“既然你说得这么直接,那么我也说一句,我的诸多情人里,目前还没有黑人。”
“你……你这是种族歧视吗?”惠特尼登时就被激怒了,这样的话,在美国也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在美国,种族歧视是被明文禁止的,但也是客观存在的。所谓的透明天花板之类,说的就是这个,你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就突破不了那一层隐形的封锁。
但是谁真敢这样明确表示的,那就等着吃官司吧。
“你的毛孔,应该比我还粗大,”陈区长笑眯眯地摩挲一下自己赤luo的手臂,“这是人种进化的优势……你们也不要自卑,努力一下,没准能赶上来的。”
“你跟肯尼迪也这样说吗?”惠特尼脸一沉。
“我一直跟她这样说,”陈太忠猛然觉得,自己纠结于这样的小事,实在有点没意思——我跟她叫这个真,图了什么?
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不忿对方那种若有若无的优越感,于是微微一笑,“好吧,我不是有意的,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了,我愿意道歉。”
“你的傲慢和歧视,发自于你的内心,这不是道歉的问题,”惠特尼冷冷地回答。
“你的观察力挺强的,这么隐秘的事都能被你发现,”陈太忠转身向楼上走去,他无意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多说,“希望你今天不要再闯上楼来,否则我会把你扔下去。”
惠特尼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沉默许久,才微微一笑,轻声嘀咕一句,“很特别的男人。”
这一夜的荒唐,没有人来打扰,陈区长直到八点半,才从诸多的粉臂**中醒来,眼见小贝拉左腿搭在伊丽莎白的肩头,右腿却是被葛瑞丝压着,整个人仰面朝天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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