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国立是冲着那个去的,他三月份结婚,”陈太忠笑着回答。
“他是他,我是我,我都不想让孩子进官场,”许纯良叹口气,“我老爸这次没上去,对我刺激太大了,有些人做事,真是不择手段……而那种压力,一般人真受不了。”
“孩子一定要进官场呢?”陈太忠闲着也是闲着,就拿一个不存在的人做话题。
“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天分吧,”许纯良叹一口气,“其实做个逍遥自在的闲人,就很不错,官场太累,也太危险了。”
陈太忠又聊两句,挂了电话之后,给韦明河打一个,韦处长马上就高兴地表示,“哎呀,太忠你来了,中午一定要坐一坐……头儿,我有朋友来了,请个假。”
原来,悲催的许处长又在扫雪,一边呲牙咧嘴一边扫,有朋友来,自然就解救他了,两人见面之后,他还洋洋得意地表示,“领导还不想放我走,问我是谁来了,我说是陈太忠,他就不说话了。”
“不是吧?”陈太忠听得有些咋舌,“我名气这么大了?”
“他认识吴卫东,”韦明河笑着回答,“而且你搞那个**,动静也太大了一点。”
“合着首都也不算大啊,”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吴卫东就是中将吴近之的儿子,曾经被他修理过一次。
说笑一阵之后,大家找个酒店坐下,才说要点菜,阴京华打来了电话,“太忠,你跟孙淑英打听萨达姆什么时候死?”
“嗯,纯粹就是好奇,随便问一问,”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他图谋的这点东西,并不想让黄家人知道。
“她说你挺重视这事,还要南宫帮着了解,”阴京华是何许人?鼻子灵着呢,没事都能找点事出来,“这是有啥想法?”
“也没啥想法,”陈太忠干笑一声,“就是觉得,这货早死早超生。”
“因为油页岩项目?”阴京华一语中的。
“嗯,”陈太忠也不否认——没有必要,只要知道他在活动立项油页岩的人,就猜得到他的心态,刻意遮掩反倒是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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