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到时候将【雄狮骷髅之戒】先给她戴戴。
反正他宗某人已经有了决断。
鹰酱的速度很快,大约十来分钟之后就追上了贝索斯男爵的飞艇。
那架中型飞艇已经起飞了半个多小时。
宗慎照例让鹰酱与飞艇伴行,对着驾驶舱打个手势。
这也算是跟贝索斯男爵打了个招呼。
飞艇的吊舱底部插进了十几根的黑色鱼叉。
还多了不少破损的缺口。
好在气囊和作为主动力的涡扇组并没有受到破坏。
走了个过场之后,鹰酱振翅提速,很快就将飞艇甩在了后头。
……
三四十分之后。
宗慎他们再次回到了博斯邦。
他取出了之前的旗帜有些招摇的飞进了邦城之中。
甚至直接落在了城堡旁边。
贝索斯男爵之前就已经打过招呼了。
所以宗慎倒是拥有行动上的特权。
鹰酱刚落地,城堡里的那些管家就已经走了出来。
“宗大人…”
“贝索斯大人呢?”
宗慎还没有从鹰酱身下下来,那些管家就都凑了过来。
他摆摆手,指了指北方的天空,语气急促的说道。
“贝索斯大人的飞艇更慢。”
“估计还得几个小时才能回到邦城。”
“现在先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我的人受伤了,还请帮我联系几位邦城里的医师。”
“哪怕是学徒也行。”
宗慎从鹰酱的身上一跃而下。
将草地踩的凹陷了下去。
这次他也顾不上客气什么了,直接对管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几位管家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那位年纪大的管家拍板了下来。
“好,我这就联系…”
“还请您稍等。”
……
说话,他就吹了一声响哨。
在城堡附近待命的一队轻装游骑就围了上来。
“去把阿图索先生请来…”
游骑们得到了命令之后,提了提缰绳,用马靴轻轻刺了一下马腹。
将马儿的速度提到了最大,离开了中心区域。
宗慎这时候转身走到了鹰酱的后半部分。
法维德就坐在这里。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肩头上的鱼叉依然插在上面。
血已经不流了。
但他的法袍浸润了不少的鲜血。
尤其是上半身靠近肩头的位置更是已经完全湿透了。
这些血液在空中飞行返回邦城的这段时间里又因为凝血作用变成了板结的血痂。
法维德的脸上也有一些血迹,看起来有些疲劳。
宗慎对着温蕾萨挑了挑眉毛。
后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的抱着法维德的腋下,将他提了起来。
往鹰酱的身旁放下,宗慎则在下方待命,抱住了法维德的双腿。
就这样完成了接力,将法维德给放在了地面上。
“大人,我没事…”
“这只是小伤。”
“没有伤及内脏。”
法维德有些忸怩的说道。
“别多说话。”
“我知道你小子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这把鱼叉也不能直接拔出来。”
“否则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的。”
“我可不希望你因为这次的战斗而落下残疾。”
宗慎自然明白这小子还在嘴硬。
他只是一位法师,不是身躯强健的步骑兵战士。
二者之间身体素质的差异是很明显的。
听到自己的领主大人这么说,法维德也不再吱声。
老老实实的配合他的行动。
也不知道宗慎从哪里摸出了几条厚实的皮毛,就这么铺在了草地上。
顺手婉拒了管家让他们进入城堡休息的邀请。
他这次落地博斯邦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法维德处理伤口。
法维德的身体素质一般和他没法比。
因此也只能更慎重的来对待。
像宗某人如果受到同样的伤势,轻轻松松就能解决。
只要没有严重的损伤到筋骨就行。
当初他在矿洞中,受了蛛网怪领主利奥波德的一击灾厄投矛。
肋下几乎被贯穿,透心凉心飞扬。
他都能够顺利的愈合伤势。
这就是力量、敏捷所带来的体质改变。
每个人的生命力和伤害恢复能力都不一样。
法维德捂着伤口,避免鱼叉晃动。
按照宗慎的要求乖乖的坐在了皮毛垫上。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
那队轻装骑兵才快马返回到了中心区域。
随行的还有一位年纪在六十多岁的正装老者。
这位老者穿着一身花线编织的衣裳,做工很考究。
衣领、袖口也被整理的一丝不苟。
不过这套衣服看起来并不算新。
他有着灰白的八字胡,被梳理的整整齐齐。
见到轻装骑兵返回,管家首先迎了上去。
亲自搀扶着那位老者下马。
就单单从这个举动,已经可以看出这位老者在博斯邦内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伤者在哪里?”
老者骑着的马背上还带着一个方形的药箱。
他抬手将药箱给抱了下来,第一句就是先询问伤者在哪儿。
这时候他也看到鹰酱那庞大的身形。
下意识的就是一惊,不过立刻就恢复了镇静。
这里可是贝索斯大人的城堡。
也是博斯邦内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这只巨大的狮鹫肯定不会伤人,否则是绝不可能让它安然的待在这儿的。
此时的法维德正坐在草地上,正好被鹰酱给挡住了。
宗慎听到动静,主动起身绕过了鹰酱走了过去。
这时候管家马上就充当起中间人,开始介绍起来。
“宗大人,这位就是阿图索先生。”
“阿图索先生,这位是贝索斯大人的至交好友宗慎大人。”
“受伤的是宗慎大人的士兵。”
宗慎对这阿图索微微颔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位阿图索老先生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以同样的点头礼。
然后就抱着药箱快步的从鹰酱的一侧走了过去。
别看这个老头儿须发皆白,但他的动作却很利索,脚步也很轻快。
当他经过鹰酱身边的时候不断的用惊奇的眼神观察着它那庞大的身躯。
直到他看到了受伤的法维德。
“鱼叉?”
“看起来像是鱼人的小把戏。”
他转过头用探寻的眼光看向宗慎。
阿图索的声音很沧桑,但却并不沙哑,并且中气十足,就像是一位中年人。
宗慎点点头,语气平静的说道。
“没错,是鱼人干的。”
这位阿图索先生还是有些见识的。
至少不是那种没有离开过邦城的人,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来到了法维德身边。
单膝跪下,将药箱放在一旁。
这个姿势并不是为了行礼,只是单纯方便观察伤口。
经过了一番检查之后,他有了新的结论。
“运气不错,至少不是娜迦的淬毒鱼叉。”
“那些恶毒的海精灵才是最可恶的。”
阿图索随口说道,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他打开药箱,靠近箱盖的位置全都是一把把柳叶似的小刀。
在月光下泛着朦胧的银光。
顺手取出了一把之后,他再次抬起头,看向了正站在一旁观察的宗慎。
“这位大人,我可能需要割破伤者的法袍。”
“否则就无法看到伤口的情况。”
对此宗慎自然没有意见。
他对着阿图索伸手略微躬身。
“您请便吧。”
得到了许可后,阿图索也不啰嗦。
他转身面对法维德,准备为他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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