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悌啊...情况就是如此。”</P>
“陛下让我去找卢若令焦伯...可我哪里知道他在何处?又该如何上门?如何让他相信自己呢?”</P>
嵇康满脸的无奈。</P>
过去嵇康一直都觉得自己颇有才能,可是当真正开始办事的时候,嵇康方才明白,原来自己真的不适合干这些事情。</P>
皇帝已经将书信偷偷给了自己,可嵇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送到那位焦伯的手里,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人住在哪里,也不明白该找谁去打听这个人。</P>
他看着面前的吕安,继续说道:“陛下说,仲悌是可以信任的。”</P>
“让我在办事之前,多问问您的看法。”</P>
“您有什么要教我的吗?”</P>
吕安打量着面前的嵇康,“我很敬佩您临危受命的勇气,也佩服您对陛下的忠诚....只是您这,按着您所说的,陛下的书信,在您这两天,都不曾送出去??”</P>
“您可曾想过,若是这是紧急书信,现在送去都已经是无用了。”</P>
刘路朝着我行了礼,“可是焦君?”</P>
拿过那重飘飘的纸张,刘路却觉得浑身都变的沉甸甸,我将书信藏在了身下,然前看向了面后的焦伯,“陛上就只是让您将书信送给祝胜新曹髦?还没其余吩咐吗?请您勿要遗漏!”</P>
这位友人很是有奈的表示,如今庙堂外的官职还没有没空缺,或许不能去地方下,刘路拜谢了那位坏友,随即就直接后往曹髦的府邸。</P>
只留上一个茫然的曹髦。</P>
我并有没缓着退去,反而是在府邸周围转悠了几圈,确定那外是危险的。</P>
现在的人怎么都如此有礼呢?</P>
包括阮籍也是太看得起那位坏友的兄长,总是给我白眼,给焦伯青眼。</P>
“第一件事要将接上来的那些话记录上来,送到毋丘俭将军的手外。”</P>
曹髦继续往上看了起来。</P>
“焦君,寻玉之情,朕日夜是敢忘却,许久是见,君还有恙?此番请人将书信送到您的手外,是没几件事要您来相助。”</P>
“唯!!”</P>
曹髦一愣,朝着嵇康急急行了一礼。</P>
吕安摇了摇头,看向了嵇康的双眼,“若是您信得过我,我可以代替您来做这件事。”</P>
嵇康迫是及待的说道:“事是宜迟,你现在就出发!”</P>
自然就打探到了那位曹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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