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肃这般谩骂,司马干的脸色通红。
“王公,当初我兄长对您很是恭敬,从不曾有失礼的地方我父亲对您也算是有恩德,提拔了您,您怎么能”
“就是因为你父亲的恩情,老夫方才没有抓你问罪!”
王肃坐在了司马干的面前,盯着他的双眼。
王肃开口问道:“这些时日里,伱都找了哪些人?”
“该找的都找了,兄长原先的旧部,我们的亲戚,甚至连我自己的兄弟,犹子”
司马干满脸的绝望。
“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的。”
“兄长的旧部对我还算客气,我的弟弟却是直接让我离去,不与我见面,我的犹子,那是个蠢物,根本听不懂我的话!!”
“我都将话说的够清楚了,他居然还说兄长吩咐过他,让他不要去做别的事情!”
“兄长哪里又能说出真心话来??”
司马干说着,眼里满是泪水。
他说道:“当今陛下所仰仗的,皆是我兄长的旧部。”
“各地的刺史,将军,乃至朝中的三公,诸多尚书,哪個不是我兄长过去的心腹呢?”
“何况,我家的几个人如今依旧是身居高位。”
司马干很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能联合起来,让陛下放出我的兄长呢?”
“我并非是要与陛下作对,我只是想让兄长出来而已。”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呢?”
这才是司马干最想不通的事情。
在他看来,大魏上下,皆是他家的人,不是旧部,就是亲戚,甚至是兄弟。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大家能为二哥说点话,二哥就一定能出来,皇帝也不敢招惹这么多人吧?
可就是这么一句话的事情,却也没有人愿意帮助自己。
这让司马干很是茫然。
王肃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摇起头来。
当今的庙堂里,哪里还有你兄长的旧部啊,明明都是皇帝的心腹。
他不能将话说的太直。
在名义上,继承司马师政治遗产的人是曹髦,司马昭也被算作了司马师的政治遗产之一,如今归曹髦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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