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以对一个文士如此上心呢?”
段乞珍满脸的困惑,他骑着骏马,看着一旁的文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文鸯看了看周围,纵马前进了些,段乞珍也一并跟上。
文鸯低声说道:“或许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人吧,虽然善战勇猛,但是在谋略上,还是有些不足的。”
段乞珍抿了抿嘴。
将军,您这不是不足啊!!
您是压根就没有!!
您何时会用谋略这种东西,您这根本就是冲上去,然后杀掉!
段乞珍不知道文鸯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可是考虑到他的战斗力,段乞珍还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将军若是没有谋略,如何能立下如此多的战功呢?将军过谦了!”
文鸯大笑了起来,“虽然你只是在吹捧我,但是听起来很不错。”
他又说道:“能让太守都觉得担忧的,一定是个很有才能的人,这样的人若是待在鲜卑,一定会是我们的大敌,况且,我也想要有谋略的人来辅佐。”
文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段乞珍这才明白。
道理我是懂了,不过,您是不是没拿我当鲜卑啊?
文鸯跟着段乞珍走在路上,两人的年龄相差极大。
段乞珍曾跟着兄长跟随过司马懿,打过高句丽,如今已经有六十多岁,就是当文鸯的大父都足够了。
不过,段乞珍保养的不错,白白胖胖的,整個人都没有半点老态。
似乎这个时代的胡人都挺长寿,无论是匈奴那几个,或者是鲜卑这几个,只要不是死于非命的,基本都长寿。
或许是因为不挑食的缘故。
这个时代的贵族无论是在思想还是在生活习惯上都有种病态。
文鸯跟段乞珍说起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羊将军的想法其实我也明白,他是想让我变成那种可以坐镇一方的将军,他们不想让我做樊哙,他们想让我做韩信彭越。”
“可是,成为那样的统帅,并非是我的志向。”
“就算他们看不起斩将先登的战将,但我却喜欢做一个战将,我喜欢领着骑兵冲锋,不喜欢站在高台上去指挥各地的军队”
听到文鸯的话,段乞珍苦笑了起来。
一方面,他非常的欣赏这个年轻人,甚至很羡慕他身上这种别样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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