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撕下烤乳猪一只猪脚放在嘴边啃了两口,丢给墙角翻垃圾的癞皮狗,拿着由小偷身上剥下的长褂走过去:“找到衣服的主人,这半只烤乳猪就是你的。”
那狗三两下吃个干净,盯着他看了一阵,像是听懂一样把鼻子凑到长褂前面闻了闻,颠着四条腿朝前面胡同跑去。
林跃掰了一块猪耳朵下来,一边吃一边跟着。
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大约十分钟后一人一狗进了东北方的筒子楼,沿着弥漫尿骚味的楼梯径直登上天台。
“汪,汪汪……”
癞皮狗抖抖沾着泥污的毛,冲中间由破木板拼接成的一道门呲牙低吠。
林跃把半只烤乳猪丢给它,上前就是一脚。
嘭的一声,房门中间多了一个大洞,木屑簌簌跌落,那边传来一阵叫骂,三个满身腱子肉的男人打里面冲出来。
“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这里撒野。”
最前面的人话音未落,沙包大的拳头便怼在他的脸上。
乒乒乓乓……咚。
不到一分钟,地上多了三个滚葫芦,哀嚎声隔着几十米都能听见。
林跃在一个人的白衬衣上擦掉手背沾的血,走到偷自己钱的小偷跟前,由裤兜里掏出一沓钞票,数了数塞回自己包里。
“小子,你……你惹到事了,我……我们可是公仔强的人。”
“看你们一个个晒的跟黑铁蛋一样,手心的茧子都磨破了,衣服还有一股令人恶心的鱼腥味,公仔强的人?蒙谁呢?”
林跃起身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然见一次打一次。”语毕站起身来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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