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人没事。”
“我是问你他有没有……”
“当然没有了,余欢水是昨晚跟人打架进的派出所,跟我们的事没有关系。”
“嘘……你说他有事没事老往派出所跑干什么,这不是诚心恶心人吗?”
“你还别说,这家伙挺能打的,据值班的民警说他一个人把对面四个全打趴下了。”
“打架的事我没兴趣,他现在人呢?”
“说昨晚一宿没睡,现在回家了。”
赵觉民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感觉到现在还晕乎乎的,余欢水在派出所里这酸那疼,跟受了多大伤似得,但是从里面一出来全好了,跟换了个人一样。
关键值班民警说了,他身上那些淤青去医院检查的话基本可以确定是轻微伤,跟夜总会四个陪酒男情况差不多,双方不接受调解的话就走固定程序,先拘留几天再说。那些人跟他耗不起,毕竟陪一晚上酒上千块呢,如果后面还有节目损失就更大了,退一步讲,就算撑到最后,听值班民警的意思也是各打八十大板。
事情就这么了了。
把余欢水送回家后,他怎么想怎么有种四个陪酒男给余欢水白揍了一顿的既视感。
……
另一边。
林跃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一面诅咒那个骂他的人出门踩鸟屎,一面打开一居室的门。
吃饱睡足精神好的栾冰然小姐穿着粉红色卫衣出现在走廊里。
“是你?”
看得出她挺意外的:“可是你脸怎么了?”
林跃擦了擦手上的近视镜镜片,拿起来戴在脸上:“昨天晚上因为帮你发传单跟人打了一架,在派出所呆了半宿。”
“不是吧,发传单怎么能跟人打起来呢?”
“进来说吧。”林跃把她让进房间。
“不是你说的吗?反正都快死了,要尝试活得坦然一些,他们骂我是连快要死人都骗的骗子,那我当然不爽了,就打起来了嘛。”
“抱歉啊。”栾冰然一脸歉意地道,往沙发放包的时候注意到背景墙的材料,人一下来了精神:“这个是意大利的伯爵灰大理石吧,听说好几年前就停产了,价格相当昂贵,我以前在澳洲留学的时候在一个土豪家做保洁,他家可讲究了,到处都是这个伯爵灰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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