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的手被他握住,疼的呲牙咧嘴。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击锤一点一点向外折,肉眼可辨地……歪了。
居然用一根手指把击锤掰弯了。
枪废了。
李钊脸色剧变。
旁边武馆馆主和他们弟子的表情同样很难看,没有想到眼前看起来即不高大也不威猛的身体里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晁腾忆起刚才把他手臂震到酸麻的那一脚,不由心生惧意。
李钊的两名手下一看情况不妙,准备去掏腰里的警棍,给林跃瞪了两眼又给吓了回去。
这时前厅通往后堂的布帘被人掀开,一个手肘打着补丁,年龄在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走出来,扒着门框弱弱地道:“老师,红茱说外面的人好可怕,她想回家。”
男孩儿叫董小平,是班里最大的学生,从小没了妈,爸爸靠拉人力车挣钱养家。而红茱是班里最小的学生,今年只有七岁,还是个女孩子,爱丢橡皮,更爱哭鼻子,很多时候林跃都拿她没有办法。
林跃看了董小平一眼,松开握枪的手,现场的紧张气氛消了不少,李钊的脸色也缓和了些。
“回去告诉红茱别怕,李队长是警察,专门惩治坏蛋的好人。”
董小平面带疑惑打量李钊几眼,最终点点头,转身往后堂走去。
目送孩子的身影消失在布帘后,林跃把手张开:“拿来。”
“什么?”
“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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