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有些资料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见到的,他们掌握的资料和线索,动用的人力物力财力,可不比我们要厉害得多嘛,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马上找出这些线索,我们只要跟在他们身后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老宁你也别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了,第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们要是一点底都没有这事肯定也成不了,第二他们也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也在防着咱们呢,我们也算是和他们交过手了,他们不可能没有警觉。”
“放心吧,这件事我还是会盯着的,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我们现在还一时找不到目标,不妨先让他们替我们把前面的事情料理完了,一旦我们确定了古楼的所在,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坏笑道,“怪不得胖子一见到你就眉头皱,你确实是个生意经,太贼了!”
老宁眨巴眨巴嘴巴,嘿嘿一笑,接着又把手伸进内代理,从里面摸出一张照片,往桌子上一拍,“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给你看个东西,你看这个。”
我好奇地看着老宁,一时说不出话来,心想:“这个老宁城府也太深,还不知道揣着多少消息没有说呢。”他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但上去是在考古现场拍摄的,已经模糊清晰,拍的是一块瓦当,上面还带着出土时候的泥巴。
我看着照片,一脸疑惑,问道:“这照片有什么隐情吗?”
“照片是那个教授给我的,照片倒是没有玄机,这个瓦当倒是有点意思。”
我有些疑惑,又仔细看了一遍,但依旧看不出什么端倪,“我没看出什么问题啊?”
“你看看这个瓦当上面的图案,中间是一条鱼的图案,可是这鱼身上不是布满了锦鳞却是一根根的刺,而且尖得出奇,一看就不是代表祥瑞的寓意,而且……而且最特别的是这个瓦当上面的字,古彝文!”
我敏感的神经被瞬间触发,“刚刚没有仔细看,哪儿呢?”我急忙再看了一遍。
“照片是确实很模糊,看不太清楚,但是那个教授说了,上面的字就是古彝文。”
“这瓦当是在哪里出土的?”
“是在广西一座寺庙遗迹中发现的,巧就巧在,寺庙是在南朝时期就有了,而且从形制看这块瓦当也不属于南朝时期的风格,考古队清理废墟的时候还挖出来一些龟甲残片和丹炉器皿,推测是汉朝时期的遗物。”
“汉朝?”我心里犯起嘀咕,“诗歌明明是清朝,时间上完全对不上啊?”
老宁看着我的表情,笑道:“别着急嘛,我还没说完呢,这后面的故事还精彩着呢。”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说?难道这瓦当还有什么传说?”
老宁笑着点点头,说道,“照片是教授给我的,要是没什么价值,你说我跟你说干嘛!”
“有关这古楼,究竟藏在哪里确实没有人说得清楚,所以光凭这一点着手寻找是不行的。有关这块瓦当,因为它上面的纹饰过于特殊,所以已经发现就受到了考古界的关注,可以肯定这上面所描绘的便是黑龙图案。如果此事可以落实的话,那么有一点就可以肯定,这座传说中的古楼可能自汉朝起就已经存在,而且一直延续到清朝,或许现在依然存在。”
“这不可能吧,汉朝时候的古楼怎么可能一直保留到现在,即便是到清朝可能性也微乎其微,除非你给它建在博物馆里,否则木头早就烂光了。”我不以为然道。
“你别不信啊,你以为光凭猜测我就回来找你?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前些天我拿着这个照片找了好几位道上的元良过目,你猜这么着,他们每个人都对此讳莫如深,都说曾亲眼见到过这种东西,但是对古楼的事却是一概不知,只说在一些邪斗里见过,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古楼自己长着脚,会动,满世界地跑?”我不解道。
“你说的只是表面现象,这个楼确实是在变动,否则有关这个瓦当就无法解释,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从不同的年代到不同的地方,才会都有它的影子。”老宁说道。
“等等,我咋越听越糊涂了呢,你刚刚不是还说这个楼从汉代一直到现在,咋就成了不断变动了呢?难不成它拆了又建,建了又拆?”
“那不会,如果是建了又拆,拆了又建,那这块瓦当怎么可能保存下来?我觉得与其说是楼在动,不如说是人在动,随着时间的迁移,人也在迁徙,这也就是我跟你说的另一条线索。”
“可以啊,老宁!”我一拍后脑勺,终于明白过来。
“还有一件事,你听了会更惊讶!”
“还有?我今天已经惊讶了好几回了,你这口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这么多秘密,简直就是惊奇先生。”
“这个说起来也没什么,想通了刚刚我们的推理,这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我只要一说,你里面就会明白。”
“啥?”
“地仙邪冢,雕楼。”
“雕楼?”我愣了愣,“哎呀我的脑子!”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底下的怪楼是拆解之后重新装起来的,我当时没有仔细看,现在想想,铁定跟着古楼有关啊。”
“何止是有关,我已经找茜茜和刀子了解过情况了,他们都说雕楼上有黑龙形制的瓦当,但是年代不是汉代,应该是明朝时候的。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临邛道士会不会也不知道这古楼的所在,他们建造古楼的目的应该是一种传承的标志,距离他们祖上那些邪术的源头已经越来越远,所以现在他们才会疯狂地反扑,企图找到古楼,重新掌握邪术。”
“你说的有道理,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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