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见我和林筱雨嘀嘀咕咕半天,问道:“学长学姐,你们有事吗?”
“没有啊,我们只是在想怎么感谢你,还有一会儿见面的时候该说些什么,毕竟我们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笑道。
“没关系的,我爸爸一点也不拘谨,很容易相处,我们家很少来客人,我也没什么朋友,你们是我在大学里遇到的最早的朋友,他见到你们一定也很开心。”说着,古丽的脸上便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在新疆叫古丽的全都是维吾尔姑娘,维吾尔人总和花儿生活一起,风沙它吹落了花园的花朵,头顶上那顶花帽美丽无比。
黄主任从房间里出来,前脚刚走,古丽就带着我们走进房间,阿布教授看到古丽带着两个陌生人进来,感到很诧异,问道:“你们是?”
“阿布教授你好,我叫李睿,是这里的学生,很高兴见到你。”
“我叫林筱雨,很高兴见到你。”
阿布还搞不清楚状况,疑惑地看着古丽,古丽笑道:“爸爸,他们两位都是我的朋友,学长学姐,他们都很崇敬你,所以我就带他们进来了。”
“是吗?”阿布听完古丽的话,稍稍放松了一点,说道,“那你们请坐吧。”
林筱雨本来还不愿意久留,刚要拒绝,我却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使得林筱雨没了退路,只好也乖乖坐下,最里边还不停地抱怨。
而此时我却早已经打定了主意,黄教授的事情他不好直接提出,免得阿布生疑,但这个时候必须想办法聊些什么,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我脑子里想来想去,决定乘此机会向阿布了解一些有关“螭龙纹”的史学研究。
无论是海底墓,还是印山大墓、地仙邪冢,魑龙纹始终如影随形。只是有关螭龙纹的秘密,始终没有得到解开。我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从阿布教授这里得到一些线索。
我客套了一番之后,就开口问道:“阿布教授,其实我对考古也略微有一点研究,最近我痴迷上古代符号的演变,这其中有一种螭龙纹的符号,我研究了很久,但一直没有找到法门,不知道您能不能点拨我一下?”
谁知我此话一出,阿布教授的脸上就挂不住了,怔怔地看着我,半晌,开口道:“你……怎么会研究这个?”
他的眼神不自然地看了看我的左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对着古丽说道,“古丽,你去韩老师那里待一会儿,我跟你朋友有话要说。”
我没有要遮眼自己身份的意思,在阿布眼睛看向他左手的时候,他已经主动伸了出去。
“那我也出去吧?”林筱雨起身道。
“好。”
林筱雨和古丽出去以后,阿布才开口,问道:“你是寻龙太保?”
“不瞒教授,是的。”
阿布叹了口气,“你说的螭龙纹,关于这个,不是我研究的强项,我只在读博的时候跟踪过国外的一些学者的课题,比如说爱德华教授,他应该是最权威的学者。”
“可惜,爱德华教授已经去世了。”
“我听说了。”阿布惋惜道,“我与爱德华有数面之缘,他的不幸我很遗憾。”
“那么教授,除了爱德华教授之外,您还知道有谁能解开这个螭龙纹疑团?”
阿布眯了眯眼,随后吐了口气,道:“据我所知还有一个人,不过他不在国内,很早以前就流亡海外了。”
“谁?”
“尼格买提,他与我是几十年的故交,只可惜他行事癫狂,做了很多违背法律和良知的错事。”
阿布介绍道:“他研究这个螭龙纹的方向和角度都很独特,与国内的学者分歧很大,他十分醉心中国西域文化的研究,一直认为中亚地区是螭龙纹的发祥地,三十年前,曾经组建考察队进入过塔克拉玛干沙漠,他原本的目标,是要探寻西域三十六国中最富有传奇色彩的西夜遗址,结果由于一场意外而迷失方向,反而被他们发现了另外一座城市。”
“还有这样的事情?”
“是啊,但是实际上我们谁也不清楚那里究竟发现了什么,考古队跟着了魔一样地穿梭在那座城市里,一场猛烈的黑沙暴来临,所有的考察人员全军覆没,唯一活下来的,只有尼格买提。”
“又是黑沙暴?”这句话仿佛让我抓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阿布看着我摇头笑道:“是不是觉得这句话很惊悚?”
我道:“惊悚是有一点,不过我觉得如果找到了尼格买提,真相应该能够揭开。”
“你要去找尼格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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