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残埂断壁横亘在沙漠里,昔日的辉煌已经被黄沙腐蚀,现如今能见到的,只是一面面随时可能倒塌的建筑,有些只剩下一面墙,有些已经完全坍塌,如石头一样堆在沙漠上。
当我们开过这一片不知名的遗迹群时,已经是下午的六点钟,太阳下了一大半,只露出半个红彤彤的脸挂在天际,万里黄沙被镀上了一层橘红,那种广袤无垠的苍凉之感,只有真正看到了才能彻底体会。
终于,车子缓缓地驶入了小镇,小镇虽然不大,但是有着自己的格调,城镇中央最高的建筑是一座带着高高穹顶的清真寺,以清真寺为中心,方圆两三公里的范围基本上就属于镇中心,有医院、学校、酒吧、饭店等等,且随处能见到与石油有关的标志,比如什么石油俱乐部、石油酒吧,像极了带着浓重工业风与中国国内城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夜安静极了,万籁俱静。
一轮圆月从东方蹦出,像一只银盘挂在天边。
皎洁的月光从这只银盘抖出,撒在并不宽敞的马路上,与地上灯光交相辉映,整个镇子显得格外宁静、清幽。
妲蒂的旅店就在离清真寺不远的街上,日常住宿的旅客多是往来的客商,这些人带动了小镇的商贸,不过近年来旅游的人也日渐增多,毕竟这里位于沙漠边缘,又靠近国界线,一时间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啊,终于回来了。”妲蒂高兴地跑进店里。
“天哪,妲蒂,你回来了。”店里有一个伙计在照料生意,是妲蒂的表哥,带着花帽,正坐在柜台上打瞌睡,看到妲蒂进来了,吃了一惊。
“西热,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睿,我们相爱了。”妲蒂热情地拉过我,毫不拘束,反倒是我这时候反而腼腆起来,红着脸打了个招呼。
“赶了一下午的路,热死我了,我去洗个澡好吗?”
“没问题,今天刚好还有多余的热水。”
妲蒂伸了伸拦腰就管自己去了浴室。我觉得奇怪,在这水贵如油的沙漠还能洗上热水澡真是不可思议,便问西热,“西热表哥,咱们这儿水很多吗?”
西热力江听不懂我说的话,但这些年旅店也住过一些中国人,只听懂了水一个字,便热情地给我倒了一杯水,用维语说道:“别客气我的小舅子,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扯了一会,谁也没聊明白,打了个哈欠,觉得困了,便也回去休息了。躺在楼上的客房里,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被秋风吹得枯萎的败草,吹过粗糙的树干,带来了一股股干燥的尘土的味道。
街上音像厅里放着俄罗斯风情的歌曲,石油工人在酒吧里肆意地叫唤着,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安逸的小镇也许就是一个天堂,外面沙漠中肆虐的风声、地里的虫鸣如潮,沙丘上沙漠狼群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这时候,我好像觉得耳边还有另外一种声音——水声,叮咚中掺杂着一个美妙的女人的歌声。
“从我的家乡到你的家乡,只为遇见你……”
我猛的站了起来,隐约之间还能听到阵阵的踹气声,仔细一听是从妲蒂的房间里传来。我轻轻的走了过去,从一道细小的缝隙里望了出来,只见一个洁白的身躯出现在了我的瞳孔里。
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妲蒂正在洗澡,这时候的气踹声一阵紧过一阵,在黑暗的小灯光下面显的格外明显。一条发白的毛巾时不时的被她的樱唇紧紧的咬着,我使劲的擦了擦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我内心也躁动不安,“卧槽,李睿,你还有没有羞耻心,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不行不行,非礼勿视。”我闭上眼睛,试图说服自己。
妲蒂的妮娜声更加急促了,那脸上的红润的表情也越来越浓烈,双手紧握住木桶两边的棱角部位,这个人是身体也跟着起伏了起来。
最后,她终于松掉了毛巾,脸上出现了满足的笑容,人也瘫了下去,三五分钟之后便从木桶里站了起来。
我一慌,里面躲会屋里。
突然,房门敲响了。
“李睿,你睡了吗?”门外传来了妲蒂的声音。
这可把我给吓坏了,急急忙忙地回答道:“哦,那个,还没呢,有什么事吗?”
“你开门。”
“哦,好,你等一下。”我擦了擦冷汗。
打开门一看,妲蒂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u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时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看够了没?”妲蒂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头发还湿漉漉的,水遮雾绕。
“妲蒂……你有……事吗?”我支支吾吾道。
妲蒂白了我一眼,佯装不悦,问道:“干什么?不能让我进去吗?屋里藏着女人啊?”
“哦,怎么可能呢,进来吧。”
“这还差不多。”
广告位置下